拉亮台灯,恪文翻开日记本,旋开圆珠笔帽,开端记录明天产生的事情。从晨会上付秋露欺负别人,本身打出电话确认尸身,裴队长送来被埋渣滓车里的卫永真,再到与徐院长的面谈,全数事无大小地记下来。每晚坐在书桌前写上半个小时,已成了平常糊口里不成贫乏的一部分。
恪文不敢再有所坦白,只能一五一十地将接下来产生的事奉告徐院长。
“用心被渣滓埋,看来她真有弊端啊。”
比及缓过来,恪文摸出包里的湿纸巾轻掩口鼻,借用纸巾清冷的湿气,减缓灼痛的鼻咽。另一边,徐院长也方才放下电话。她斜靠椅背,两手叠放在腿上,双眼看着桌面,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