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文头埋至胸前，低声报歉。狄大夫看着恪文叹口气说：
“如果有，你千万不要哑忍，必然要奉告我。”狄大夫非常当真地说。
接着，两人一起坐车来到卫永真居住的处所。她的屋子位于居住区的西北角，孤零零地与其他女孩们的屋子隔开，再往西是一座农场，往北就是军事禁区了。
卫永真不在家，恪文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承诺，只要把衣服放在门口，纸条也懒得留一张。颂薇不由感慨：“你真是怜悯心众多。干吗奉迎这类人？我躲她都躲不及呢。”
查抄结束，狄大夫俄然换了一付严厉的口气说：“你真是混闹！如何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去了！”
时候过得缓慢，转眼到了礼拜四，明天就是见面会。恪文和颂薇一起到糊口区领洗好的衬衣。见到恪文还洗了那天礼节课上的灰抹布，颂薇眸子子都要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