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话一出口,陶沝再度沉默了。因为她又回想起来当年的本身——
妒忌一个最受宠的人,最好的体例就是结合统统没有她受宠的人一起扳倒她,因为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
“……我们临时非论这个幕后黑手究竟是那位八爷还是九九,但照宁儿之前的做法,她莫非不是已经违背了这个幕后黑手的意义了么?如许一来,他为何还要持续支撑提点她呢?”
“那……会不会是万岁爷在背后提点宁儿呢?”固然证据已然确实,但看在对方好歹替本身做了一回挡箭牌的份上,陶沝还是忍不住提出了如许一个假定。“如果是万岁爷让她来奉迎太后,她如许做也无可厚非啊……”
陶沝有些不解:“可你刚才不是才说,万岁爷现阶段很喜好她么?”
陶沝听罢立即没好气地鼓起腮帮子冲她白眼:“我才没有那么笨呢……”
“这一点,我也感觉很奇特——”米佳慧本人仿佛也对陶沝提出的这个题目一样存有迷惑,“遵循你上回的说法,他的本意应当只是想让宁儿谗谄太子和白子涵有染,而宁儿主动跑去处万岁爷献身这一点,应当并不在他本来安排的打算内,或许……是因为这个幕后黑手没想到宁儿竟会是以得宠,以是感觉现在的她更有操纵代价了吧?”
米佳慧斜斜挑了挑眉,语气倒不如之前的必定:“因为八爷身边此次并没有传出半点动静,透露的也是九爷身边的人,以是即便我有如许的思疑也无可非议吧?”
“但我倒感觉此事能够和八爷无关——”
“这如何能够?!”米佳慧想也不想地一口否定了她的这个假定,“如果真是万岁爷故意保她,那他就必然会像对待陶沝你一样,把她直接送到太后这里来,而不是她现在地点的那座延禧宫……”
“没错!”米佳慧一脸笃定地点头。“我想不止太后,那两大宠妃对此必定也是心照不宣,以是她们这些日子才常常结伴往太后这里跑,明面上是来存候,但内里打的是甚么主张,太后内心必定跟明镜儿一样……”
“你连这个都不懂么?”米佳慧持续恨铁不成钢地拿白眼瞪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凡是都会比较心软,固然明晓得对方的目标,但也架不住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要求不是?特别宁儿长得那副模样,也轻易让民气生垂怜,万一太后一个不忍心,宁儿不就借机上位、对她们形成威胁了吗?以是这个时候,对于宜妃和德妃她们来讲,最好的体例就是缔盟,结合起来堵死统统缝隙,不让她有可趁之机——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这一点,你应当传闻过吧?”
但是有一点,陶沝还是有些想不通:“既然太后都已经看破了宁儿的目标,那她们两个必定也瞧得出这一点,又何必再多此一举,每天跑来防着她?”
如许一想,她俄然又打从心底里开端怜悯宁儿了,而米佳慧见她这副模样,像是猜到了她内心的这一设法,立即毫不包涵地斩断了她的这份心机--
当然,固然不能说她对峙这一点就是错的,但也不能说她本身完整没错,起码,她没用对体例——如果,她当年挑选用别的的体例与其别人交好,或许,她的结局不会死得那么惨烈,也就不会扳连那么多无辜的旁人……
她就说那位孝惠章太后即便再不喜好宁儿,刚才也不至于连她的面都不见一见,本来是因为她内心早就晓得对方来者不善,另有宜妃和德妃,这些日子每天跑来向太后存候的目标竟然也不纯,也难为她们大要还能假装若无其事地一向与太后闲话家常。
“嗯……”
而没有任何盟友的她,便非常不幸地被她们四个结合起来诽谤,乃至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