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陶沝本来还筹算装聋作哑的态度立马产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反客为主地连声诘问芷毓:“你说甚么?皇上他……真的把太子爷给关起来了?如何能够?你没听错吧?”
瑶烟有身一事现在才刚足月不足,当时候即便有孕恐怕也只要半个月罢了,不成能这么快就被大夫诊断出来,是以当时让九九窜改态度的就应当是另有其事,而按上述的猜测,衾璇流产的时候也差未几是在这个时候,以是九九转变态度的真正启事,恐怕是跟衾璇滑胎有关!
照如许看来,此中最大的能够性就是,衾璇滑胎一事是产生在这件事以后——唔,莫非会是那次?
这统统变态征象仿佛都已变相证明,衾璇流产了……
“哦——”闻言,陶沝只淡淡应了一声,明显并没筹算将这件事特别放在心上。但是芷毓的存眷点明显不在那两人的对话上,虽见陶沝反应冷酷,但却还是自顾自地往下接道:
“福晋息怒!奴婢该死!”芷毓被她可贵狠厉的说话口气吓了一跳,当下立即跪地告饶。
这个题目明显正中陶沝的把柄,她神采当场一变,抿着嘴半天不答话。
“天然!”芷毓用力点点头,“这是宜妃娘娘跟前的仙蕊姑姑奉告奴婢的——”顿一下,又解释地弥补一句,“自打福晋您留书分开以后,奴婢就一向跟在仙蕊姑姑身边帮手……皇上他们一行人是昨儿个才到南苑的,传闻,皇上一到南苑就将太子爷关在了一间伶仃小院里,并派人在院外重重扼守,不准太子爷出来,传闻太子爷自被关出来今后就一向跪在院子里,连皇上派人送出来的水和炊事都一概回绝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在用这类体例哀告皇上谅解……”
芷毓明显没能听出她语气中的非常,见她如许一说,当下松了口气,随即又猎奇问道:“对了,福晋,您如何直接回府里来了?奴婢本来还觉得你会顺道随皇上他们一起去南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