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太阳烤得他面前金星乱冒,身上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了。但是他不肯意分开,因为他晓得,最美的风景线很快就会呈现了。
但牛二蛋很快就晓得,柳杏儿并没有发明他。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得益于“求子河”河水的滋养,村里的女人个个长得脸若桃花,皮肤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来。
“妈的,不晓得在想哪个臭男人?干!”
柳杏儿自怜自艾地垂下头,脸含娇羞,悄悄地抚摩起本身坚硬饱满的双峰。她的眼睛垂垂迷离起来,樱唇微启,脸上闪现出一丝哀怨伤感的神情。
牛二蛋熟谙董军,感觉那家伙除了长了一付小白脸以外,没有半点本领。柳杏儿嫁给他,就即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狗屎上。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矗立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对动听心魄的眼睛,白嫩鲜润的肌肤,浑身高低披收回淡雅的处子暗香。
河水像恋人的手,轻柔地抚摩着她二十二岁少女健安康壮的肌肤。
柳杏儿对身后的窥视豪无查觉,此时,她正弓着斑斓纤细的腰枝,在河水中搓洗换掉的脏衣服。她哈腰撩水的姿势,构成了一道美得令人堵塞的曲线。
那苗条笔挺的玉腿、丰隆紧致的翘臀,胸前耸峙的那两陀肉球球,另有双腿间那片奥秘诱人的草丛看得贰内心直窜火。
接着,她警悟地转头看了几眼,然后开端一件件地脱衣服。
“董军,唉,我的身子真的要交给你吗?”
二人的间隔逐步靠近,牛二蛋就像一头扑向猎物的野兽,双眼赤红,邪念已经让他落空了明智。
牛二蛋清楚地看到,那些水滴像珍珠般,从她光滑健壮的双峰、柳腰、长腿上滑落,在诱人的屁股蛋上面构成了一滩水痕。
归正柳家人都是软柿子,怯懦怕事,他们还敢报警抓本身不成?
正在河中舒畅游弋的柳杏儿并不晓得,在一簇篙草前面,却躲着一双偷窥的眼睛。
公然,柳杏儿在河水中接连扎了三个猛子,这才意犹未尽地上了岸。就如许光着湿漉漉的身子,曲腿坐在了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
但是让他愁闷上火的是,柳杏儿和她的死鬼老爹一样,底子没有赏识的目光。这丫头每次看到他都是爱理不睬的,就像一只高傲的小母鸡,和她搭讪了几次,全都被她的扑克脸给掘了返来。
“嘿嘿,就算娶不了你,老子也得把你祸害了再说”牛二蛋开端给本身打气老子最牛逼,没人比老子更牛逼,不要怕,兄弟,上吧
听着柳杏儿低声呢喃,躲在前面的牛二蛋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嘴里低吼一声,双脚猛踩空中,像猎鹰般冲出了草丛。
“啧啧!”
只是王金凤是村支书的女儿,是高高在上的天鹅,牛二蛋即便有色心,也没阿谁胆儿。而柳杏儿的老爹倒是村里出了名的软柿子,属于那种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的怂货。
牛二蛋惦记她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颠末几次跟踪暗查,晓得她每到这个时候点,都会到河里沐浴。
柳杏儿还在盯着水面发楞,她的眉头一会蹙起,一会舒开,脸上垂垂暴露一付少女怀春的沉醉神情。
牛二蛋猫腰从草从前面向她迂回靠近,筹办在她收回惊叫之前,将她敏捷托进草丛里去。
但是洗着洗着,她的行动俄然停了下来,目光下认识地朝牛二蛋躲藏的膏草堆望了一眼。
她一点也不喜好阿谁比大女人还要内疚、木讷寡言的男人。与父亲有着惊人的类似,阿谁叫董军的男人怯懦脆弱,身材干枯肥大,个头乃至还没有本身高。
六月的太阳,就像一名卤莽的男人,豪不顾恤地将光和热撒向了大地。在这炽烈的骨气里,如同处子般温馨的桃花村,在知了的鸣叫声中,也落空了往昔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