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早早地便赶去表嫂苏雪梅家帮她摘李子。
他想问有没有事,但是,忘了,只顾着直勾勾地看。
身材高挑又苗条,腰细臀宽,走起来,浑圆的臀摆布摇摆,风情万种。
看着大敞四开的寝室门,鼻息渐重。
苏雪梅的身材又极好。
“表嫂,我感觉,你……你仿佛受伤了,我给你看看吧!”
江河向一瞄,便见那藕荷色的罩罩下,两团乌黑挤在一起,构成深不见的幽沟。
特别是干活的时候,一晃一晃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挤出来一样。
“咣当!”
十里八村那些混不吝的混子,都不敢在言语上,调戏这个美艳的小孀妇,恐怕给本身招来甚么灾害。
江河立即叫屈:“表嫂,你这话说得负心啊,你握着本身的知己说,表哥活着的时候,可有我一半勤奋!”
江河过足了眼瘾。
江河沾着表亲,常常过来帮手,也没少被人背后里说闲话。
这李子,像表嫂!
那俩玩意儿,天生对男人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苏雪梅的头非常勉强地埋在膝盖处,大呼道:“我没事,你出去,快出去!”
江河昏头涨脑的,一头扎到了苏雪梅的怀里。
江河心想,我倒是乐意,就是你不乐意啊!
江河忍不住向树下瞄了一眼。
江河洗了把脸,侧着耳朵,听着寝室里传来撩水的声音。
江河抻着脖子,用尽满身力量,才把这口口水咽下去。
江河眸子子都将近瞪出来了,心跳仿佛也停息了。
乃至连她的呼吸都能够闻到。
脑海中的画面,都垂垂地变得清楚了起来。
苏雪梅裹着被子,将踹坏的门狠狠地摔上。
苏雪梅忙着干活,也不能总抿着领口,干脆就放开了,手脚敏捷地接着干活。
另有那惊人的软弹,堵住了他的口鼻。
“出去啊!”
苏雪梅骂道:“你就是狗掀门帘子,端赖这张嘴!”
苏雪梅打了水,让江河洗把脸,再歇一会。
那臭小子乐意看就看吧。
江河这一个握字,让苏雪梅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表嫂那光亮的后背,纤细的腰身,另有俄然变得宽肥浑圆的臀……
好想再来一次。
苏雪梅的话音未落,江河已经像豹子似的,窜进寝室。
苏雪梅猛地醒过神来,又被小浑蛋绕出来。
但是有甚么用,我多看阿谁男人几眼,人家回家都得烧香叩首,求祖宗保佑,恐怕我看一眼就把人克死了。”
完了,表嫂活力了。
苏雪梅尖叫一声,一条毛巾也扔到了江河的脸上。
表嫂这么苗条的身材,竟然还能够这么壮观。
美,真美。
江河一边摘着李子,一边瞄着那两团挤在罩罩中的乌黑。
机遇来了!
小衫有些旧了,领口也很松。
江河尽力地起家,苏雪梅那带着汗水和红晕的俏脸,近在面前。
“没事,我就是踩翻了盆子,你……你不要过来呀!”
咣当!
寝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传来苏雪梅的惊呼声。
苏雪梅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闪电普通地放手,推开江河。
七月正流火时,卧牛村的李子熟了。
大姨丧子之痛,没两天,也没了,还是江河帮着办的后事。
在关门那一刹时,江河清楚看到,表嫂那张美艳的俏脸上,充满了寒霜。
目光一瞥,方才那口鼻埋入时的味道、触感,历历在目。
树下,闷热得像蒸笼。
“时候也差未几了,天也热了,回吧,下午暑气退了,再来摘!”
苏雪梅羞怒道:“你为啥勤奋,当我不晓得?”
“我……没事!”
表嫂种的李子,又大,又红,又甜,汁水还足。
她则端着晒好的温水,钻进了寝室擦洗起来,大夏天的,干活累,出汗多,洗多少次澡都不嫌多。
江河拿着那条还带着表嫂香味的毛巾,讪讪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