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是说啥话呢?啥叫家门不幸啊?你这‘不幸’指的是谁呢?”方才还愣住的丁菊花叫岳富一刺激,又吊起眼来。
樱桃本来也只是想摸索一下,没想到大伯的态度这么倔强。她微微垂了睫,默不出声。
“丽珍娘,你如何能这么说呢?杨桃几个姐妹现在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你咋的还能跟她们抢吃的?文海带回的猪下水,头一回不是给你家和老四家各给了一副的么?”
高亢的哭嚎声震耳欲聋,樱桃微蹙起眉,三婶这是要闹哪样?这声音这作派,引来了街坊邻居,人家还不是看她的笑话?
院外已经站了几个近邻,都是被丁菊花哭声引来的。樱桃开门将吕爱芬让进院儿,又把门重新关上来。
“你,你这娃说甚么哩……”丁菊花没想到樱桃竟会这么说,一时愣住,张着嘴,眼角不见一滴泪。
岳富气的大喘气
丁菊花本来不想起,但听吕爱芬那么一说,也有些惊骇,就顺势起了,坐在中间的小凳上:“老四媳妇,你快评评理。昨儿个夜里杨桃家里遭了贼,固然赶跑了,我却闲操心的担忧上了,就想临时替她们保管一下财物。哪知几个姐妹不知好歹,还觉得我要昧下这钱哩!!一个个的,对着我吹胡子瞪眼标。你说,我这又是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