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啊?”樱桃挣着身子:“出了甚么事了?”她总得搞明白是出了甚么事了呀,甚么事大到姐妹几个把酒栈都关了,只为在家陪着大姐?
“说是我买了她,她就是我的人了,非要给我做妻呢!”苗成业烦燥的揉着头发:“我真真是一时手贱,竟惹上这么个甩不掉的祸事。”
“说了,我甚么都说了,可她就是不走,非要跟着我,说是做妾也成,做丫环也成。我买了她,她就是我的人了,做甚么都成。”苗成业咬着牙,懊悔的:“不过是几个窝头,我那里就买过她了呀!!!”
正这时,里屋传来棉桃的声音:“二姐,是不是樱儿返来了?”
“好的好的。”米桃忙迭声应着,保护着樱桃悄悄出了门儿。
樱桃出了岳家小院儿,就往东上了桥。
“好好好,你且听我说说。”苗成业尽是血丝的眼睛一亮,尽是喜意的拖着樱桃的胳膊,恐怕她跑了似的,就站在桥下,提及来:“这个女子名叫婉儿,是个无父无母的。那日我回程,正赶上她在街边卖身。我不幸她面黄肌瘦,饿的随时都要晕倒了似的,就顺手给了几个窝头叫她吃。哪知,她却今后赖上了我,我走到地,她就非要跟到哪。说是......说是......”
樱桃心下一喜,道:“那是如何回事,你先说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