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甚么?大姐明显没推你!”米桃跳上炕,拦在杨桃身前,制止婉儿再上前。这个疯女人,一言一行全都是出人料想的,的确……
“婉儿女人,我大姐本日身上不舒畅,不便利见你。你还是从速归去吧。”棉桃和樱桃一左一右紧紧把门堵住,对婉儿道。
“杨桃,是咋回事?”苗成业昂首又望向炕上的杨桃。
婉儿的脚步甚快,等米桃反应过来,已拦她不及。而等樱桃和棉桃出来拦她,她已走进了堂屋,到了里屋门帘外。
“你……”棉桃再厚的脸,也不知该说些甚么。如许一个温婉的女子,竟能说出如许的话来?
几近一刹时,樱桃就明白过来。这个婉儿,实在是太不简朴了。
“如何了?”米桃正说着,苗成业和核桃从内里掀帘出去,一触目就是婉儿那尽是血的手掌,他顿时快步上前:“这是如何回事?!!”
“姐姐”婉儿含着笑,亲热的喊着,小碎步上前,接过核桃手里的水,半侧身坐在炕沿上,柔声道:“姐姐身子不好,怎的不叫我来服侍?”说着,把水拿到她嘴边去。
婉儿脸上温婉的笑变了变,带着几分怨气,几分暴虐,声量还是那样细细的,却能叫统统人都听的清清楚楚:“mm说话,端的是锋利刻薄。不过婉儿甚么话都听过,甚么苦都吃过,这些也算是平常。今来是为了给姐姐存候,还请mm通容则个。”
谁能想获得,苗成业捡返来的,竟是个如许标记的人儿。米桃一时怔住。
樱桃暗责米桃如何不把人拦住,一边跳下炕来,扯了棉桃出去将人堵住。此人能放她出去么?不讲她的身份,单讲她刚才说的那番话,就晓得这不是个省油的灯,不是块好甩的布。大姐这才方才好了一会儿,如果再叫她说上两句话气到了,那可不划算。
婉儿微伸开杏嘴,一副吃惊又受伤的模样:“mm怎可如许说?我是成业哥买来的,虽还未举亲迎,但我已是他的人,何况这一起上,我们同坐一辆马车,白日黑夜里的,都呆在一处……我向来是个守礼的人,即然姐姐与成业哥订了婚事在前,我天然要认她做姐姐的。”
“那好,我信你。”樱桃点点头,又道:“核桃,下炕穿鞋,去成业哥家跑一趟,把他叫来。”
“赖着?mm这话不对。”婉儿带着含笑,望向窗纸,满面甜美:“想那几日,我跟成业哥呆在马车上,白日里我们就说说话,聊谈天,他跟我讲了很多风趣的事。早晨,我们就各铺而睡。不过马车实在小的很,成业哥又是个爱脱手脚的,我也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满面羞红的掩嘴:“那样过来的,怎能说是我赖着?”
“这是做甚么,mm不信我就是了?”婉儿脸上涓滴没有急色,还是笑眯眯的:“莫非我还会骗你们不成?”
婉儿一脸温婉甜美的笑,声音虽又细又低,却能叫里屋的人听的清清楚楚,她对着棉桃和樱桃道:“两位mm,我不过是向姐姐见个礼,行个好,没有别的。她若身子不好,我更是要出来瞧瞧了。她是我的姐姐,我若不尽责,外头人不知该如何说我了,这对成业哥也不好。”说着,就要往里屋走。
“姐姐,你不喝便不喝,怎能……”婉儿握着血手抬起脸,满面委曲,眼里带着泪花儿。这模样,倒真把杨桃比作了泼妇,她是小不幸儿普通。
“米儿,叫她出去。”里屋传来杨桃的声音。
“大姐?!!!”米桃和棉桃樱桃同时出声。大姐现在身子虚的很,性子又弱的很,一点狠听都听不得,怎敢叫这个别有用心的女子出来?
“是呀。”婉儿笑眯眯的,转过身来:“好mm,今后我们也要好好相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