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下一秒,胡三子走进了五朵花酒栈。
几近是第二日一早,胡记门前就摆出几块大牌子,上面画着几个一样是镇上名角儿的画像来,也学着五朵花的模样在画像上面写上鼓吹语,只是那字歪七扭八的实在丢脸。
她则接过大喇叭,持续喊道:“这两位名角儿今后有空还是会过五朵花来搭台的,只是下一回就不是大家都看得的,进店的,大家得有消耗。再者,以本店的老主顾为优先。”喊完这些,她才喘口气儿。
劈面的胡记温馨了几日,这日却俄然撤了挂在门外的红底黑字菜谱,那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二过来一左一右站在五朵花门口。
何树根又给原话喊了出去。
一时,堂里温馨无声。
内里挤成那样,更不消说堂中了,桌椅之间的裂缝全数挤的满满的,除了棉桃的小柜台,堂里几近角角落落都挤满了人。
“两位女人。”他走到棉桃和樱桃跟前去,脸上竟带着笑:“我晓得这边是你们二位说话算数哩。二位的手腕我是见地了,虽年纪小小,买卖的手腕倒是毫不含混。我胡三子算是自愧不如。算我认输,求你们,放我胡记一条活路,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