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当解别人之忧,看来这一世,我是不能让你再祸害别人了。”云公子白衣如仙,笑得风华无双。
当他拦腰抱起她的那刻,她的心,仿佛也跟着微微一动。
苏谨心气恼地哼了声,埋头于云公子的身前,他身上的暖和,教她忍不住地想沉湎,但是,她真的能够吗?
苏二蜜斯,您的手放那里了,男女授受不亲啊。
云公子进退两难,想推开她,又感觉几分不忍,她仿佛很怕冷,不管穿很多么厚,她总能冻得瑟瑟颤栗,可不推开她,旧得流言未去,明日又得添新的流言,倒不是他怕,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云喜被苏谨心接下来的行动吓得胆战心惊,惨了,全部书院的学子都来了,只怕郑女人那边也瞒不住了。
“这是那位行迹诡秘的云师兄吗,我没看错吧,他……他……他如何……”一贯狷介孤傲的云师兄竟公开与一个男人举止这般密切,还旁若无人地为那小公子拭去额上的汗,如此体贴入微,底子与常日那位高高在上的云师兄判若两人啊。
咳咳咳……,跟在云公子身后的云喜几近把嗓子都咳哑了,瞪着苏谨心的双眼,更是几近把眸子子都瞪直了,但是,那位不知耻辱的苏二蜜斯,仍然还不加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紧紧缠上了他家公子。
“真是有辱斯文,有辱他谪仙之名啊。”
云公子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并加快了脚下的法度。
如何办?
云公子清俊之容微敛,大手一伸,将苏谨心整小我拦腰抱起,直接走向了他常日所住的学舍。
“是啊,这是如何一回事?”一个墨客因震惊带着颤抖的声音刚落,另一个墨客迷惑的声音又接着响起,“云师兄为人本性纯良,又有君子之誉,不该是会做出这般行动的人啊。我不信赖”
苏谨心常日受制于云公子,事事被他压迫,心中早有牢骚,但云公子腹黑又狡猾,令她没法抵挡,更没有还手之力,现在见这千载良机,云公子被临安书院的学子认做是有断袖之癖,心下一欢畅,满腹的怨气当即荡然无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