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爹爹病了,她这当女儿的,也该去问候下。若能气得苏老爷再病上三五个月,这苏家到底落入谁手,就不必然了。
苏谨心搁笔,富有深意隧道,“可贵安逸,过一日便少一日了。”
最迟,不能拖到来岁。
“本来如此。”苏谨心点头,暗道,只怕是皇商之争又起了风波,苏老爷一急,就肝火攻心一病不起了吧。
她爹苏老爷不会因昨日之事,气病了吧。
宣纸上,浅绛山川,敷以赭石为主色,寥寥数笔,横墨此中。
都说‘善书者,至情至性;善画者,至纯至美。’苏谨心虽未真正见过顾六公子的字,但观其人,心中也大抵体味实在顾衡毓笔下的那副字,必定不俗。只是这字能够练,练得光阴久了,起码能拿得脱手,但作画,倒是要靠天赋,苏谨心看着本身作了一个上午的画,不由叹道,形似而神不似,看来夫唱妇随这招,分歧适她。
因成大管家催的急,苏谨心也不消梳洗打扮了,直接朝苏老爷的住处赶去。
就她画的这水准,云公子估计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还平白华侈了这么好的一个机遇,不可,不可,苏谨心连连点头,“还是再另想体例吧。”
怪事年年有,但一碰到如顾六公子这般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见过二蜜斯。”珠帘卷起,苏府的成大管家仓促忙忙地赶来,行了礼后,便对苏谨心道,“二蜜斯,您快随老奴畴昔,府里出了大事。”
苏家除了苏老爷,便属林氏这个当家主母为尊了。
庶姐苏谨妍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