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姨娘心中暗笑,但面上却故作一脸的痛心疾首,“想不到,我们苏家堂堂的嫡蜜斯,竟会做出这类感冒败俗的事。老爷,贱妾有罪,若早知如此,贱妾就毫不会让明山踏进苏家半步。”
谢明山先是被苏谨心身边的几个丫环打得浑身是伤,当然,从他的脸上是看不出半分,现在又被苏府的下人拖到苏老爷的面前,就这么重重地一摔,哪能不醒来,但他一醒来,看到身前围了这么多人,连苏老爷都在场,吓得几近呆傻,他底子就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再加上谢姨娘只说让他去勾引苏谨心,剩下的,谢姨娘也没有奉告他。
“苏…苏老爷,我是被冤枉的,是二蜜斯……”就算谢明山再笨,也猜到了此事定与苏二蜜斯脱不了干系,但他有磨难言,又见苏老爷大怒,早已吓得整小我瑟瑟颤栗,饶是常日巧舌如簧的他,眼下也变得口齿不清起来。
苏老爷还没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问清楚,就听信谢姨娘的一面之词,定了苏谨心的罪,躲在不远处的苏谨心嘲笑,看来她苏谨心在苏老爷心中的职位,真是寒微至极啊。另有林氏,她的亲娘,莫非连本身女儿都不信吗,出了事,竟没想过为她辩白一两句。
林氏一听谢明山提到二蜜斯,不由抱怨道,这孩子如何这么胡涂,以她嫡女的身份,就算在老爷面前再如何不讨喜,今后找的家世也不会比谢家那败落户低,谢明山算甚么,一个谢家庶出的子孙,连踏进谢家正门都要看人神采。
阮姨娘本来觉得抓到了谢姨娘的把柄,有些幸灾乐祸,但一见还牵涉到二蜜斯,就忙见机地闭了嘴,二蜜斯名誉受损,夫人的面上也过不去。
苏谨心,你也有本日。
“姑母,不是…我没有…”他连苏谨心的一根手指都还没碰到,就被她的丫环打得遍体鳞伤,谢明山满腹委曲,再加一身的痛,但越是急得解释,却越慌乱,落入在场之人的眼中,便成了另一番意义,做贼心虚。
谢姨娘惺惺作态,明着是骂谢明山不知好歹,妄图攀龙附凤,实则倒是讽刺苏谨心不知自重,底子就不配当苏家的嫡蜜斯,她一边哭诉,一边又冒充痛打着谢明山,“你这个混账东西,我们二蜜斯这般身份崇高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在我的府邸里做出这等荒淫之事!”苏老爷这几日为皇商贡茶之事忙得已经焦头烂额,现在府中又出了这类丑事,肝火一上来,眼中尽是杀气。
“是谨心。”苏老爷冷哼,“不成器的东西,本身不要脸,还想把我们苏家也弄得都颜面扫地吗!”
谢姨娘一听侄儿提到苏谨心,觉得大事已成,心下窃喜,她这侄儿虽无才又无德,但这事却办得洁净利落,这么快就将苏谨心这个小贱人骗到了手,低头又细细地瞧了那青丝遮面,不敢昂首的女子,一身绯红罗裙,还是当初她送给苏谨心的,这花色这图案,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