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却也不在乎,只是坐在椅子上,撑着头,“这事情提及来也蹊跷,细心想想,都是那凤妫夫人入了息国以后的事。自从她一来,各种事情接踵而至,息鲁夫人身边也不承平。”温故不知想到甚么,身子坐直,神采俄然凝重起来,低声自语道,“莫非那些传闻是真的?”
“并且凤妫夫人嫁来的时候,竟然是徒步走过来的,若她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如何会如此落魄?但若陈国拿假公主乱来我们,仿佛也没有需求……详细环境我还不晓得,但凤妫的来源绝对有需求查一查!”
息鲁夫人身边的婢女低声回道,“前些日子,冷香意欲毒害息鲁夫人,息鲁夫人晓得了这件事,肝火攻心,这才病倒了。”
温莞垂下眼,灵巧地点点头。
息侯转头看向凤妫,在息侯的眼神里,凤妫停下了说话的行动。
温故刚想说甚么,俄然一名侍卫走出去,拱手说,“温故大人,息鲁夫人号令鄙人带您入宫,说找您有要事。”
息侯脸上的神采非常庞大,难过和不忍之下,还隐埋没着另一种情感,最后,这层最上面的情感渐渐闪现出来,凤妫终究明白那叫作果断。
“隐情?那为何不直接奉告蜜斯你呢?”
温故沉沉一叹,“息鲁夫人这几日带着病,恰好着了魔一样,必然要将身边的人查个洁净,连带着我也安逸不了,你可别在这时候又出甚么乱子。”
“冷香?”温莞皱了皱眉,“好端端的,她如何会毒害息鲁夫人?”也不等答复,温莞立即问出她最在乎的事,“那凤妫夫人呢?不是凤妫夫人下的毒吗?”
温莞急仓促来到息鲁夫人的病床前,息鲁夫人正在卧床疗养,神采蕉萃,即便是温莞来了,也只是有气有力地让人看座。
温莞一笑,“我爹的那种反应,只能够说凤妫夫人的来源必有隐情。”
凤妫不觉昂首看了看息侯,刚巧息侯也在低头看她,两人的目光相撞,凤妫不知如何,心神一动,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