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老子弄死你。”死不甘心的王延年一下跳了起来,排山倒海地向着叶流枫推出了一掌去,这一次是用了十成十的功力了,就不信,这小子还能毫发无损。
哪想到,他方才推出了那一掌,蓦地间,面前便亮起了一记刀亮的刀光,如热刀切牛油普通,一刀便劈开了他铜墙铁壁般的掌力,雪亮的一点光彩停在了他的鼻子尖儿前,刀上透射出的寒气霜芒几近要将他冻僵,让他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这还差未几。”叶流枫哼了一声,将他扔在了地上,一腔邪火算是泄出去了少量,回身便要走。
“不……不要啊……我服了……”王延年脸都已经涨成了酱紫色了,艰巨地叫道,本来就透不过气来,再加上这么一晃,他已经晕得几近要吐了。
跟人家那些夫子所住的处所比起来,这里的确就像是一个乱葬岗子上搭起了一个狗窝,别说跟那些同级别的夫子比了,就算是跟赵凯星比起来,也是天差地远啊。
“还整不了你了”叶流枫抓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晃了几下,像一个顽童玩弄着一个褴褛破娃娃普通,“这一次服不平?”
当然,更首要的是,就叶流枫而言,他并不感觉现在这些各县奉上来的保送生员有几个有资格成为他的敌手,至于他的目标,天然是青河书院第一,乃至是有史以来青河最强,戋戋这些保送生员,对不起,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会不会又是赵凯星那样深藏不露的夫子呢?如果是那样的话,老子可捡到宝了。”叶流枫边向前走边心下间暗忖道。
沿着一条甬路,一起穿过了那些夫子的精舍,叶流枫一起向前,穿过了那些独门独院面积不小的华丽精舍,一昂首,最后一进夫子精舍终究呈现在面前。
“你个屁呀你,服不平?”叶流枫指着他的鼻子尖怒喝道。
叶流枫闪电般地收刀,跨步,一伸手又再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这一次服不平?”
“那又能如何?”叶流枫挑了挑眉毛问道。
竟然没有原灵,渣滓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