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妃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压压惊,眼下他们但是也把钱太后获咎了。
特别见福王这模样,洛婉兮不由思及己身,如果在与天子这一场较量中,他们输了,福王的本日便是她们一家子的明日。
薛公公瞪大了眼,心急如焚,如果让福王这么走了,等他说出甚么来可如何是好。太后娘娘定然会扒了他的皮,情急之下,薛公公也顾不得太多,悄悄一个手势。
薛公公脸皮抽搐了下:“福王病的不轻,整日里胡言乱语,就不给夫人添费事了。”说着打了个手势,便有侍卫畴昔带人。
“慢着!”洛婉兮向凌风使了一个眼色,淡声道:“福王身受重伤,当务之急还是请报酬王爷包扎。如果有个好歹,到底有损陛下和太后娘娘圣名。”
“不要,我不要跟他们走!”洛婉兮还没回绝,被抱起来的福王已经尖叫出声,瑟瑟颤栗的缩在保护怀里,歇斯底里的叫起来:“他们会杀了我的,太后想杀我!”
说罢洛婉兮不睬神采丢脸的薛公公一行,命人抱起福王去找僧侣治伤。
事已至此,不想惹费事,可已经惹了费事,祁王妃也不得不跟上去看一看。
薛公公来神采大变:“夫人血口喷人。”
如此凌渊和祁王便抬脚进了配房,不一会儿又有人来了,是天子跟前的李公公。
薛公公咬着牙不吭声,只拿着一双吊梢眼扫视在场世人。
“我看是你在这冒充太后名义行事,”洛婉兮蓦地变色:“便是太后在此,也会以福王身材为重,可你却在这阻扰我带福王去疗伤,可见用心不良。莫不是你等暗害福王,怕福王指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