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盟主饶命,盟主饶命呀!我再也不敢了,请盟主大人部下包涵呀!”不等司徒烈鞠问,白掌门就叩首如捣蒜,浑身抖作一团。
“青龙传来动静,司徒盟主每年都会派人去坤国白塔寺进香。”
俄然,夜勋卿的思路被比武台上的一阵喧闹之声拉回。
“至于这解药嘛,普天之下,就只要哀告风云山庄的蓝庄主了。”司徒烈一边站起家形一边缓缓看向蓝仕尹。
“哦?”
“部属已经查遍了统统武林大会上的人,没有发明右手有痣的,不过……”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我搜身。”司徒烈一声令下,早有几个壮汉跳上擂台将白掌门围在中间,意欲搜身。白掌门见他们真要搜身,有些急了,俄然脱手,将几个大汉打倒。司徒烈冷哼一声,突然一纵,一掌劈出,凌厉的掌风,快如闪电,只一掌就将白掌门劈倒在地,几个壮汉闯将上来,将他摁住。
仿佛被他必定的语气和笃定的神情镇住,白掌门略显惨白的脸上不由滚下豆大的汗珠,结结巴巴的道:“司徒盟主说的――说的是甚么意义?鄙人――鄙人不懂!”
“是吗?”司徒烈紧紧逼视着他,“真觉得这么多江湖豪杰都瞎了吗?你这些肮脏伎俩又如何能骗的过在坐的各位大侠?还不从实招来?”
白虎走到夜勋卿身后,附耳禀报:“王爷,王妃正与司徒琴瑟赶往坤国的路上。”
“但武林大会也规定,不能利用邪门歪道,更是严禁用毒,莫非白掌门也健忘了吗?”司徒烈凛然正色,一派武林盟主的气度让人不敢小觑。
“此毒名叫无影香,无色有趣,无形无状,中毒之人最后没有任何感受,只是体力会以本来几倍的速率快速流失,白掌门,我说的可对?”司徒烈背对着世人俯下身来,逼视着白掌门,手掌状似偶然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从他前襟取出尚未用完的药粉。
“白掌门,你这是何意,莫非健忘了武林大会的端方不成?”司徒烈厉声喝道,纵身跃上比武台,一把扶起地上口吐鲜血的男人。
说话间,比武台上已经到了最后一局,胜者即将成为下一届武林副盟主。至于武林盟主之位嘛,因为当今武林中,撤除失落的前任盟主司徒凌以外,再也没人敢应战现任盟主司徒烈,以是每四年一届的武林大会也只是选出武林副盟主之位,帮手司徒烈措置武林中事。
传闻,前任武林盟主也是个脾气中人,当初他的夫人难产而死,一时难以接管,竟然抛下刚出世的儿子和武林盟主之位,消逝不见了。此举曾经颤动一时,也被江湖人传为爱情嘉话。而阿谁刚出世的孩子,就是司徒琴瑟,被他的叔叔――司徒烈养大成人,司徒烈也代替他的哥哥成为新的武林盟主。
微微皱眉,这个女人,莫非现在还想着闯荡江湖吗?即做了我夜勋卿的女人,就一辈子也别想分开。“派人跟着他们。”要不是面前的事儿不得不办,他必然会亲身把她捉返来,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四年一届的武林大会准期召开,武林盟主司徒烈早已让人包下几个堆栈欢迎各地的豪杰豪杰。而此时的夜勋卿正与江湖中的各大门派掌门一同坐在主席台上,旁观劈面比武台上的打斗。
“不过甚么?”
“司徒掌门,此话怎讲?”白掌门面不更色的问道:“之前大师都曾立下存亡文书,死伤勿论,各按天命。莫非司徒盟首要偏袒他吗?”
“我何时用毒了?司徒掌门可不要信口雌黄,诬告好人呀!”白掌门话语间竟有些惧意。
“查的如何样了?”夜勋卿压住烦乱的表情,不得不先办闲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