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说吧，我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再说你我之间再吞吞吐吐的，那就真没有能够说知心话的人了。”
她定睛一看，徐茂握住了她的手，越握越紧。
齐菲捧着她的脸仔细心细的看：“真的不那么难受了？别又是死死压抑吧？你在电话里哭成阿谁模样，差点吓死我，如果不是案子太要紧，走不开，我都要赶夜班飞机返来看看。我真怕你想不开。”
宋棠开了门，另一只手上还拿动手持吸尘器，看得齐菲劈手夺下：“你从速去给我躺着！病了还做甚么家务啊！”
病院的环境和她拜别时大不一样。徐茂的伤规复得很好，每日的查抄成果都令人对劲，压抑的氛围一扫而空，就连探病者的不怀美意都收敛了。
“返来了。”李东明还是一样客气而疏离，目光掠过她的脸，眉头微微一皱，“神采这么差。”
“废话！你睡得有多死？别人把你寝室也打扫了，你都不晓得？下次再逞强，我揍你。”齐菲恨铁不成钢的挥了挥拳头，获得她的包管后才消了气，沉默半晌，道，“方才你大姐亲身带着人来，你睡得太香，就没叫你。”
“之前陈阿姨告假的时候我请太小时工的，三个钟头的活拖到六个钟头，一查抄，电视柜基层的灰都没擦，就做点大要工夫罢了。惹不起她们。”
齐菲瞪她：“才说了几句话啊，就咳了四五次，这喝采多了？之前在大学留宿舍，也不过一周打扫一次，还不是过得好好的？再说实在怕脏，从家政公司请两个小时工来做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