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童闻言歪了歪头,问道:“赵公子可叫掩瑜?是受我家表少爷相邀?”
赵掩瑜在写着卢府的牌匾前迟疑了半晌,好几次下定决计,都在手指碰到朱色大门前缩了返来,固然那人与本身影象里的模样相差甚远,但多年前若不是顾寒昭,本身恐怕早就在壑壁城丢了性命,就当是伸谢吧。想罢,一咬牙敲开了卢府的大门。
顾寒昭听得出神,听到何诚时更是精力一振,见赵掩瑜记念的模样有些吃味,但还是没有打断,直到对方再次定定地望着本身的酒杯,才哭笑不得地将杯中的桃花酒饮尽,还自发地为本身斟满,心中忍不住苦笑,不知本日究竟是谁灌醉谁了。
顾寒昭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皱眉,虽说是本身想出地灌醉对方的主张,但见赵掩瑜一杯接一杯没有涓滴停下的意义,心中忍耐不住有些忧心。
赵掩瑜此时已经有几分睡意,他向来如此,一喝酒便会犯困,以是除却过节从不碰酒,本日见到顾寒昭心中喜忧掺半便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顾寒昭只感觉对方怔怔站在那边的神情显得格外敬爱,见他半天没有反应,放下酒杯上前牵起他的手回到石桌前,拉他坐下才将手松开。
表少爷?想必指的就是顾寒昭了,赵掩瑜点了点头,那小童见状便翻开大门,开口道:“赵公子请,表少爷昨日就交代好了,本来觉得您一早就会来,表少爷遣小厮来问了好几次。”
赵掩瑜见酒杯空了才回神,将二人地空杯斟满,持续道:“何家村只是一个小村庄,凭借壑壁城,我与祖父在村中住了月余,闲暇时在村中或是壑壁城行医。在何家村我熟谙了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哥哥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