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作出不美意义的模样道:“来了云州,仿佛表情也放开了,每天同那些学子普通要练上一个时候的字,天然与在都城时分歧了。”
“咦,这是――”
刘湛笑道:“是啊,还是这里平静,何必和他们搅到一块儿去。”
迎着飘散的雪花,宁博容表情非常不错地走进了暖融融的大堂。
特别这沈七郎表面实在太具有棍骗性,恐怕就没有长辈看了不喜好。
作为崔家世仆,阿青也粗识几个字,不比宁博容这般读书读很多,但宁博容爱到藏书阁去,耳濡目染之下,阿青倒也算有些目光。
起码不玻璃心,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若论长相的都雅程度,不说卢令仪不逊于他,刘湛更是胜他两分,但这气质,却难以言喻,这沈七郎身上,有种世家大族用玉器丝竹、斑斓绢帛、熏香贵米养出来的文雅雍容,使他穿戴简简朴单乃至称得上朴实的青色袄袍,只用一支白玉簪束发,却比穿戴上要邃密很多的卢令仪更加出众,明显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却已然有了几分风华无双。
“给我看看。”林氏猎奇道。
崔氏笑盈盈道:“都是自家人,不消太客气,都坐下说话吧。”她顺手将用着的手炉塞给了宁博容。
但这点儿风采他沈七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