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秦赟的吻而动情,还是因缺氧而思惟不畅,关欣的认识更加地浑沌,连秦赟何时解开她胸口上的胡蝶结,褪下她的上衣都未发觉。
她只能有力张着嘴,让他肆意地汲取着本身口中的芳甜。
“感谢你,今早晨的蛋糕和你,都很好吃。”
偶尔,掺夹上一声秦赟难以自抑的闷哼,或是实木餐桌被大力顶得摇摆的吱呀声。
慕斯是冰的,秦赟的唇舌倒是热的。
“蛋……蛋糕还没吃呢!”
也吃得关欣的脑筋一片浑沌。
关欣在秦赟诡计干脆利落地侵入时,闪过了他的守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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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吃。”
这回关欣堤防上了。
可这不拉不晓得,一拉吓一跳。
耳边是本身痛苦到极致又欢愉到极致的呻|吟,另有被秦赟撞击出来的令人耻辱的胶合声。
双腿架在秦赟的肩上,腰被他紧紧地握住,毫无樊篱的关欣让秦赟欺负得没有任何抵挡之力。
秦赟的眼眸已经沉得如深冬的夜色。
关欣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身下猛地一涨,是秦赟出去了。
感遭到秦赟的舌夹着慕斯,如火中带着冰,卷过本身那一点,关欣终究忍不住呻|吟一声,软在了秦赟身上。
秦赟话音一落,伸手扶住关欣的后脑勺,倔强地吻畴昔。
“现在是你安然期,没事的。”
她羞得满面通红,却说不出回绝的话语来。
一个六寸的小小蛋糕,被秦赟吃得一塌胡涂。
锁骨以后,是心口。
没东西?!
她不知何时躺倒在广大的饭桌上,无助地喘气着,任由秦赟肆意妄为地欺负着本身。
看着关欣神采艳若桃李,眼中水光潋潋,秦赟又是心神一荡。
秦赟将面前的关欣当作了一道适口甘旨的菜,一点一点地,将她吃掉。
红色的慕斯几近与关欣乌黑的肌肤混为一色,雪峰上那一抹殷红被冰冷的慕斯冻得挺翘起来,艳艳的似蛋糕上敬爱的樱桃。
就算如许的行动让她感遭到不安闲,但如果能让他高兴,她为甚么要说不呢?
终究,秦赟在关欣要堵塞时,放开了她。
将叉子缓缓地从关欣嘴里抽出来,秦赟眸光一闪,笑了。
“安……安然套!!”
关欣被秦赟这突如其来的一捣弄得痛呼了一下,然后想想前次两人大干了三天也没搞出性命……
“该我了。”
秦赟同坐在桌子上与他同高的关欣平视着,顺手拾了支盘子里的叉子,在四方的蛋糕上挖了一大口慕斯,送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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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进门后就一向毛手毛脚打本身主张的秦赟仿佛俄然间就安静下来,关欣满心猜疑地看了他一眼,悄悄地咬了一下嘴唇,才低头,一口咬上秦赟手里的叉子。
她感觉本身身上黏糊糊的,两人交连处黏糊糊的,脑筋里也是黏糊糊的。
在气喘吁吁的关欣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秦赟眼神含混地笑着,伸手在一旁的蛋糕上抠了一坨慕斯过来,渐渐地,抹在了关欣的脖子上。
吻她,像要把她生吃活吞了似地吻她。
两人数日未见面,秦赟不免要耐久些。
秦赟微微一怔,继而顿时从关欣身上翻下来,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拿避孕套。
关欣唇齿之间都是秦赟霸道的气味,连舌尖上那点蛋糕的苦涩滋味也被尽数压抑。
同关欣面面相觑半晌,秦赟还是一把甩上抽屉,伸手将白条条香喷喷的关欣揽到怀里吻住。
吃过了脖子上的蛋糕,到锁骨。
舔走了慕斯以后又是重重的一记吮吸,秦赟这才放过那不幸的小樱桃,昂首,对关欣说——
被秦赟这么对待着,关欣心中尽是羞赧之感。
秦赟太久没回家,关欣也不记得去补给,这事光临头,才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