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机。”安紫雨点头,“接下来我便与你算算在国子监鬼哭狼嚎,以及折断树木之过。”
杨玄已经看到安紫雨筹办出来,心想国子监比来的日子不大好, 还是别让这位脾气火爆的司业脱手了。
“到了一阵子, 不过有事脱不开身, 这不本日才来了国子监。”杨玄指指林嘉,“此人做甚么的?”
“贱狗奴!报上名来。”林嘉已经从震惊中规复过来,指着杨玄刚想喝骂些甚么‘你等着’, ‘我家很牛笔’‘我阿翁谁谁谁’‘我阿耶谁谁谁……’
看看,安司业清楚非常受用,连目光都慈爱了很多,顺带不由自主的摸摸脸颊,明显在暗爽不已。
“百余年前的国子监你没见过,纤尘不染。直至一名前辈观落叶缤纷而悟道,今后每逢春季,国子监的落叶便不再打扫。老夫在此观之,却找不到眉目。”
两边拳脚相撞。
包冬一脸诚心的道:“前阵子我去城外玩耍,有女子和我扳话,此人喜好阿谁女子,就……”
钟会畅快大笑。
掠空声在头顶止住,杨玄昂首,就见安紫雨带着数人站在枝头,身材跟着枝头微微摆动。
一棵大树倒下。
“传授!”
杨玄看了包冬一眼,包冬点头,刚毅的道:“司业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