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显扬一手摁着乔与君的背,另一只手就开端在袋子内里翻找,拿出一盒药膏,用牙咬着盖子就给单手拧开了。
“我感觉好。”任显扬说着伸手蹭蹭嘴角,扯了一块卫生纸擦擦手上就开端给乔与君提裤子。
乔与君一进家门,任显扬就开端忙东忙西,给递拖鞋找居家服的,别提多主动了。
“任显扬!”乔与君现在也不晓得能说甚么,瞪了任显扬半天也就喊出一声任显扬的名字。
“你特么锁门干吗!”乔与君明显不信赖赖显扬的话,他现在内心怕极了,也不晓得是不是前次的不好经历给他留下了太大的心机停滞,现在的环境让贰内心的不好情感不竭的往外冒。
“对不起对不起,我晓得我错了,我混蛋不是东西,你别动了啊,我给你擦完药就罢休,你别惊骇,我如果这时候还动你我就真不是人了我。”任显扬说着就把手指往装药膏的小盒里戳,食指上沾着药膏还得用其他手指去扒乔与君的内裤。
任显扬在门口守着,等着乔与君换好出来,可时候畴昔不短,屋里动静不小,乒砰两声响起,任显扬实在是沉不住气了,开了门就出来了。
任显扬就像是能看破乔与君的心机似的,他笑呵呵的把手搭在乔与君的肩上,悄悄的把握姿式的力度和上风,尽量不让乔与君受伤的手被碰到,又能节制乔与君的姿式“你想乱来谁?乱来我是必定不可的,你乖乖的,等你全都好了,我给你找一堆和手的东西,你想敲断了我的胳膊还是腿,给我来个脑震惊都随便你,现在你可别跟我负气,大夫说了,你不好好擦药就是风俗性肛裂的结果,你晓得多严峻吗?”
“用……用不着你!我本身来,你给我出去!”乔与君说着本身都脸红,这类事他是绝对不美意让任何人帮手的,乃至他估计本身也是底子不会去触碰那样的部位,他也就是想要骗任显扬出去,以后他也就是假装本身真的把这事当作一回事的做了,但到底做没做,他是不会随了任显扬的志愿的。
“大夫说了,你身后的处所也得擦药,你不想何小舟出去瞥见吧?或者你想让他帮你吗?”任显扬说得有理有据,吃准了乔与君不会像想何小舟瞥见更不想何小舟来帮他,以是他想都没想就往外掏药。
乔与君脸上烧得慌,内心正在策画,还没真正衡量好利弊,就被任显扬一个巧劲给摁趴在床上了,他受伤的手倒是真没被碰到,只是接下来任显扬的行动是真让他难受。
“别动了,就擦药,不干别的,要不我跪着给你擦吧。”任显扬这些话说的如果语气略微不好一点让人听着就不对劲,但任显扬的语气别提多和顺了,如何听都是宠溺的感受,乔与君也不晓得听出来没有,总之是不再蹬腿了,脸埋进了枕头里,温馨下来了。
“任显扬!我草你大爷,你再敢碰我我跟你没完!”乔与君一边说着一边蹬着他的腿,一副不摆脱开死不罢休的架式。
乔与君趁着这个空当从速本身套裤子,裤子穿上两条腿还没往上提,任显扬又返来了,手里拿着病院给开的一大兜子药,乔与君看着任显扬手里的东西也算结壮了一点,可紧接着任显扬就回身反锁了寝室的门,乔与君那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好的回想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