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矜哑然。
“哼!我也就比哥哥小七岁。”
她下不了嘴。
很快,陈矜一身玄色休闲装呈现,陈安安的目光从陈矜顺着楼梯下来就没移开过。
一早,陈矜和桃软还是睡梦中,寝室的门被敲响。
陈安安发明另有一人没下来,“咦,哥哥是不是忘了喊嫂嫂下来用饭?我去喊。”
桃软没再理他,她怕说着说着或人真跃跃欲试。
胖宝宝有戏,有下落了!
“二十五在我老婆子眼里也是小孩子。”
桃软悠然捏紧被子,“陈矜,我不要,我回绝。”
—
“她昨晚累着了,不消喊她。过会儿我去叫她。”
陈矜不太对劲,他蹙眉,“你就说爽还是不爽。”
究竟证明,她有点虚。
桃软往被窝里蠕了蠕,想破脑袋想到一个这么答复。
“你要。”
陈矜对她欲望很强,实在桃软也是,不然不会欲推欲要,没有本质意义上的矫情,装纯洁节女。对桃软来讲,她既然和陈矜结了婚是合法伉俪,那么在男欢女爱这类事情上太普通了,两边只要想与不想,懒得做,不过相较于陈矜来讲她没有那么刁悍巴望。在她这个春秋段,桃软还是比较保守的。可就在方才,陈矜的新招让桃软这么久以来真正体验到甚么叫‘欲仙欲死’。
桃软都要睡着了,陈矜拥着她在耳边来了句。
还来,她要不要活了?
…
陈矜俯下身悄悄拍了拍桃软热乎乎的脸颊,“先别急着睡。你该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啧,好戏还在背面!”
男人快步下床穿戴整齐。
然后,陈矜当着桃软的面跪坐在床上,只见他把头低了下去,跟着桃软一声‘不要’,很快,女人当即捂住嘴脖子仰得老高,身材急剧颤栗,腿夹紧。
桃软咬唇。
“安安都快十八成年了,奶奶可不能再把安安当孩子看!不然安安会活力的!”
“嗯,浑身都很舒畅,松懒。像长年不活动的身材暴了一场汗,充满干劲。”
唯有老太太闻声这话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桃软想死的心都有。
另有,他不晓得沉默就是最好的答复吗。
“别给我咬唇。”他指腹揉搓着桃软娇娇欲滴的红唇。
“……”
“陈矜,我要睡觉。”
九点多吗,怪不得拍门没任何反应,本来阿谁时候哥哥已经睡下了,睡得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