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此人如何受癌啊,男的就不能有贞节了吗?我就很贞节。”张涛有点儿攻癌偏向,主动把大将军这类威武霸气的设定放在了攻的定位上,不过转念一想也难说,没准儿另有甚么朕与将军解战袍之类的宫廷绯闻。
“那女孩子我见过的。”
“牌坊?”李绰看了看石头上雕花的规制,俄然明白了。
“是啊,你是当代人,必定没听过这首歌谣,这是上个世纪8、90年代曾经风行过的一首歌,孩子们玩儿一种近似捉迷藏的游戏时才会唱。”
就在他转头的当口儿,脚下不晓得踩到了甚么东西,差点儿绊了一个踉跄,还好李绰技艺好,反应活络,平空使个燕子三抄水的架式,稳稳地站住了身形。
“你是说,阿谁女孩子,是当代人?”李绰四下里看了看,除了刚才的声音以外,墓道里一个鬼影子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