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是个好女人,你好好待她。”
裴延锋利的目光盯着她,好久后,他勾了下嘴角,“孤晓得了。”
“殿下, 你尝尝这个会不会太辣?如果辣的话, 我下回做骨汤的, 口味会平淡一些。”
这一扭一挣之间,裴延只感觉半条命都被她索去,额上青筋崛起,托着她的腰往下按。
阿史那祁起家道,“我不想见你们俩为着这事闹冲突,深思着还是解释一句比较好。”
“没有。”裴延屈起苗条的手指,敲了下她的额头,“别胡思乱想,你是第一个,也是独一的一个。”
陶缇被他逗得羞怯,低头咬了下他的肩膀,“你还笑我。”
阿史那祁都断了一条腿,却身残志坚的撑着根拐杖去紫宸宫谢恩。
陶缇见他还是这副翩翩温雅的模样,俄然想到甚么,看向他,欲言又止。
付喜瑞远远瞧着,感觉俩人之间的气场不太对,担忧的想:待会儿可别打起来?不过打起来该当也无妨,殿下虽体弱,但这蛮夷王子断了一条腿。
裴延道,“我没找他费事。”
思及此处,陶缇俄然认识到一个题目――
也不晓得是被辣的,还是被那话撩的,她白净的脸颊红了一片。
阿史那祁神采一滞,也顾不上计算他暗害本身的事情,满脑筋想着:他晓得甚么了?草,到底是阿缇跟他说了,还是他本身猜出来的?那他到底猜到了多少?
裴延扬唇笑的有几分离漫,深暗的目光带着几分炽热的伤害,“早晓得就不装了。”
烟气氤氲,水温适合,可陶缇浑身滚烫,细嫩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的十根脚指都伸直着。
两大碗麻辣烫热气腾腾, 披发着浓烈勾人的香味。
空间有限,姿式也有限,但狭小也有狭小的好处,相互紧贴着,严丝合缝。
昨夜仿佛在浴桶中折腾过一回,只是她困到认识恍惚,除了弄重时,哼唧两声,其他都是迷含混糊,如在云端雾里。
雨打芭蕉,烛光惶惑,陶缇与裴延两人对坐着, 一人一碗麻辣烫, 另有一杯桂花蜂蜜茶。
阿史那祁高低打量了他一眼,挑眉道,“太子瞧着气色不错。”
她心头忍不住腹诽:也就阿缇那种傻的,才会迎男而上,直接挑了个高段位的爱情工具。不过看这太子的反应,较着对阿缇也是动了心的……以是说,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你、你……我晚些陪你,你先去沐浴……”她支支吾吾,试图装傻。
裴延眸光微垂,斯须,他凝睇着她,安然道,“对你动心后,就没有装了。”
阿史那祁叹了口气道,“太子如果为了我与太子妃走得近的事而不满,那大可不必。我对太子妃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我喜好的是男人,太子妃在我眼中就跟小mm似的……”
可男人的目光实在过分炽热,将她的脸烧的滚烫,喉咙也发紧。
裴延笑容温润,“好。”
陶缇一噎,莹润的黑眸迎上他的目光。
“这是天然。”
裴延瞥了一眼他的拐杖,并没回绝。
陶缇仰脸看向他,刚想说“你不是要沐浴么”,下一刻打仗到他乌黑通俗的桃花眼,仿佛明白了些甚么。
虽说陶缇前次已经说过了,但亲口听到一个大男人说出“喜好男人”这件事,裴延不动声色的蹙了下眉。
陶缇恍神,抿了抿唇,轻声道,“殿下,你待人暖和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吗?”
她恨啊!实际知识太丰富,成了秒懂女孩,想装纯真都不可!
陶缇轻声问,“那你们说了甚么?”
裴延道,“我便当你这是在夸我。”
闻言,阿史那祁的神采才好了些,哼道,“那你最好记着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