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点头:“我们才跟人家谈过贬价的事,现在再提显得我们不诚信。并且我们只是供应石头,销路是他来找,省了我们很多事了。”
“嗯!另有——”老王打了一个酒嗝。
“那刚才……”王天摸索着问道。
“啊?”王天震惊了,“两千块?”
“你不消管如何回事,现在你七姑也在跟前呢,明天早晨但是我把你这个题目给你处理喽!”
“当然是爸了,请的何七姑呀!小天你看,你七姑为了你的事操了多少心呀,转头你可得好好感谢你七姑!”
王天问赵滑皮如何把画给买家,赵滑皮说等两天,他会再来一趟肥城,到时候直接把画带走。
王天不测,因为这幅画不到六平尺。遵循这个代价算的话一平尺就在6万以上了!
“嗯,原话就是如许。”赵滑皮笑着说道,“如何样,小子,如果感觉何七姑给你先容的不如何样,我给你先容一个?”
“谈甚么,不是刚谈过吗?”
“在镇上用饭?谁摆的场啊?”王天假装偶然问道。
特别是这女生还是镇上鼎鼎驰名的何七姑主动说的媒,在老俩口看来更是有保障。
“嘿嘿,现在我跟你说了,你本身看着办吧!”说着赵滑皮挂了电话。
小的时候诚恳的老王就想过给王天定个娃娃亲,厥后被李凤给否了。
“我的天!”王天无语,“我爸都上升到家庭的境地了?”
只是请的是何七姑还是女生,又或者是女方家长就不晓得了。
“那倒不至于,毕竟是两倍的不同呢!真要算运输本钱的话还少了很多呢。毕竟一千块石头是运,两千块也是运啊。”
“嗯,叔给你算算啊。”赵滑皮明显也很高兴,“一块石头我们现在能提的也就100块钱,2000块就是20万,刨去跑路运输的两万三,加上你爸他们三小我的一万五,再抹去上货、下货的八千块钱,差未几咱爷俩此次能分个七八万……”
现在王天大了,也到了结婚的春秋,李凤也跟着焦急了,如何不会私底下去见甚么女生?
“处理了?”王天心底嘀咕,“甚么处理了?”
“啊?此次两千块跟前次的还一样?”王天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