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茅小俊家后窗,推了推,竟然推不动。再去别的一扇后窗推了推,也是关得很严实。
“臭娘们,老子的事轮不到你管。”
老子现在做不成男人,也得把你个娘们的第一次用手指废了。
“你小子,下午的时候跟你媳妇说再不喝酒了,这会儿咋又喝成如许?”
马春妮刚才在自个儿屋里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经很黑了,她一看时候,哎呦,已经八点半了。
哎,看来今儿个早晨又要落空了。
“花启新,你咋骂人呀?”
见自个儿老娘也帮本身,花启新顿时肝火冲冲地冲了畴昔,甩手就给牛晴一个耳刮子。
看着牛晴一脸肝火,花启新内心就火大。
“早晓得你儿子喝醉酒,变得这幅德行,我才不嫁给他呢。”牛晴现在悔怨啊,被花启新花言巧语地骗订婚了。
她赶紧起床,穿上拖鞋,整了整衣服和裤衩,拿动手电就出门朝茅小俊家里走去。
“娘,你就别管了,快奉告我,那娘们死那里去了?”
臭娘们,讨你进门是给老子艹的,现在老子那玩意儿硬不起来,艹不了你,你个娘们还拽了,想爬到老子头上了是不?
此时,她内心还是有点担忧的,要不是死寺人说今儿个早晨是拿下小俊的最后一次机遇,不然她才不肯意大半夜的再去那鬼屋呢。
“小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老花家对你们家可不薄。五万块钱的彩礼,另有五万的结婚家具和酒菜。我们但是花了十万块把你娶回家的。正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进了我们花家,今后不管如何样,就得听老公的。”听了牛晴的话,花老太婆也坐不住了。
厥后,拗不过花启新的报歉和蜜语甘言,另有发誓今后必然不喝酒了,这才谅解了他。
花启新内心憋得慌,这才借酒消愁,正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这会儿贰内心又自悲又气愤,想着必然要在自个儿婆娘面前整出大男人气势来,不然这娘们今后就不怕他了。
身子实在太累了,他也没有再多想,直接躺着闭上眼睛睡觉。
花启新跌跌撞撞地站都站不稳,见到自个儿老娘,就问道:“娘,牛晴那娘们死哪儿去了?”
贰内心镇静啊,小花狗说花启新做不成男人了,他倒要瞧瞧,这家伙还如何跟自个儿媳妇同房。
老太婆把娘家的一间屋子空出来,专门做了儿子花启新和牛晴的婚房。
从桃花村走的快点,到牛家湾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路,外头天已经很黑了,估摸着过了八点,他得加快脚步才行,不然赶不上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