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收回戏谑的目光,超出断绝栏法度健旺穿过杂草从,约摸走了五分钟后上了一辆停在黑暗中的玄色车子。
电话劈面顿了顿,冷声道:“持续。”
柳尘一惊,眉头微皱,六个后天妙手,并且有个还是无穷靠近于天赋境地的妙手,特么的还真舍得下血本啊!
“成了?”
胡邦国咬牙阴狠的看了柳尘一眼,转头走进屋子从速撤离,像他这类老狐狸狡兔三窟是必须的,只要他还活着,就有翻本的机遇!
胡邦国话音一落,围住院子的几十号花重金请来专业拿刀混饭吃的狠人同时动了,就连他身边的几号王牌也跟着脱手。这是早就安排好的对策,胡邦国要让柳尘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要的就是摧枯拉朽的打压!
深夜四点,裤兜里只能发短信打电话的手机响起,黑衣男人立马惊醒,等了能有十多秒后才接通。
半小时后一道黑影从会所后门分开,几个呼吸后便没入了暗中。
男人扑灭根烟,诚恳道:“车毁了,人死没死我不晓得。”
“你感觉我会这么心软?”柳尘嘴角勾起一抹森然嘲笑,看得王地甲忍不住头皮发麻。
四环路一栋住民楼出租屋里,方才被袁一雀抓走又被放返来的黑衣男人温馨的躺在床板上。不过右手一向没分开过腹部,这是作为一个职业放血人的素养,能在第一时候拔刀。他现在有些悔怨接这个差事,两百万是很多,但和命比起来,恐怕就不值一提了。他不是没想过跑路,是跑不掉。
“人是小鸟抓返来的?”王地甲叼着烟悄悄地看着,在他们这群人中也就他敢把袁一雀叫成小鸟。
见面地点是在城外的省道上,黑衣男人淡定前去。门路边上停着一辆玄色的皮卡,引擎盖上坐着一刀疤脸,前次也是这家伙给他送的东西。
王地甲很快返来,晋绥会所破天荒头一回在夜里锁上了大门,意义不凡。
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这是老板给你的,五十万,真的。到手了最好,如果此次还不可,也就用不到你了。”刀疤脸从兜里取出一张支票递给男人。
“枪不必然,筹办好了给你电话。”劈面很快挂掉电话。
柳尘点点头,这位雀爷还真有两把刷子。
柳林河,附属于太原市,车程一个来小时。是个烧烤露营的好处所,有山有水另有很多度假山庄。拂晓前的暗中,仿佛暗得更加通俗更加可骇。
王地甲瘪瘪嘴弹飞烟头,揣摩道:“这王八犊子做事儿贼jb洁净,就是脾气臭了点儿,搞得谁欠他好几百万似的。”
几十号人,几十把钢刀,就算是一坨铁疙瘩也得被砍个稀巴烂,更别说活生生的人。胡邦国狰狞的笑着,双眼用力儿瞪着柳尘,他要亲眼目睹柳尘被大卸八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