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兰用芊芊葱指撩扒开粘在额前的头发,汗珠不但没有粉碎这份美感,反倒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感受,看的杨小龙不由悄悄咽了一口涂抹。
此次上山他只筹办汇集一种叫做蛇涎草的草药。
幸亏他老子杨弘愿明白杨小龙的环境,早就给他想好了退路,在九岁的时候就让杨小龙拜了邻村赵家屯的老郎中老孙头学医,断断续续的学了也将近十年了。
柳秀兰也被杨小龙一句话从失神状况唤醒,她努起满身的力量,站直了身子,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严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国富,你想干吗!”杨小龙三步并作两步窜出了玉米地,瞪着赵国富诘责道。
又花了大半个小时,杨小龙终究达到本身影象当中的地点,并且如愿以偿的采到十几株的蛇涎草,这几近算得上收成颇丰了。
不大一会儿水就流淌进了柳秀兰家的玉米地里。
“晓得了。”杨小龙漫不经心的回道,看模样就晓得他底子没听出来。
“我在帮我嫂子浇地咋的啦。”杨小龙抬着头,尽是挑衅之意道。
走到玉米地绝顶转了一圈以后,杨小龙就往回走了。
老孙头平生未婚,膝下无子,倒是把杨小龙当作亲生儿子对待,平生所学倾囊相授。不说悬壶济世、医治天下,但是凭杨小龙所学,开个药铺,当个郎中,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必定没有题目。
柳秀兰放下水瓶,这才发明扣子竟然掉了一个,洁净清算了一下衣服,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
“嫂子,你没事吧?”杨小龙仓猝问道。
杨小龙俄然从玉米地里窜出来把赵国富也吓了一跳,不过人家毕竟是村长,很快便平静下来。
就比如他现在去的处所便是青龙山深处的一处绝壁边,杨小龙记得在那边发展着很多蛇涎草,算算时候,现在应当已经成熟了。
柳秀兰倒也没争,让杨小龙拿着铁锹引水去了。
气候太热,加上玉米地里不通风,柳秀兰的额头已经排泄很多汗液。
本来非常钟就能浇完的地,愣是又浇了二十多分钟。
感受着那宽广有力的臂膀,闻着那男人独占的味道,柳秀兰身子一颤,只感觉一阵电流从身材当中划过,她的骨头都酥了了。
不过不等他走出去,耳边便传来一阵熟谙的声音。
“杨小龙,你个混小子不回家在这干吗!”
赵国富也不想跟杨小龙在辩论下去,干脆借坡下驴,冷哼一声转成分开。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