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点点头,哽咽着说:“当然是真的,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候,我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你内心应当很清楚。”
“别这么说,更别这么想。”李红轻抚着我的脸颊说:“你这么说对余昔很不公允,毕竟她为了你,为了你们杨家支出了太多太多,这不但是一份恩典,而是一个女人所能赐与你的统统。我问你,莫非你向来没爱过余昔吗?”
李红俄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巴,眼睛中明灭着泪花,说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题目,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余昔?”
李红轻抿了一口酒,微微点点头,非常安静地说:“当然是真的,我早就想明白了,婚姻以外更加自在,我喜好自在,这是最好的结局。这些天我感受特别的累,在江海待得时候久了,俄然感受糊口得很不是滋味,以是我决定这段时候好好休个年假,回云南措置些事情,然后到天下各地去旅游旅游。你抓紧时候跟余昔把婚事办了吧,别总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如许对她的伤害只会越来越深。”
我谨慎翼翼地问道:“李红,你……你这是甚么意义?”
我低着头,无言以对,内心深处在不竭的号令,为甚么,为甚么要让我欠她们这么多?李红说得没错,支出的确比获得要欢愉很多,起码支出的人不会背负这么沉重的心机承担。
想到这里,我不由悲从中来,蓦地抱住李红,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