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高嗓音说:“你疯了,不晓得纪委和构造部的人就住在这层楼里吗?”
王莉意犹未尽地侧了侧面庞,把左脸靠近我,撒娇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我说:“你让我看在王莉面子上,王莉是我甚么人,我为甚么要给她面子?”
不住这里,他们还要去那里?我吃惊地问:“你们明天就筹算归去了?”
从阮剑文的客房出来,我脑筋里还在想他那几句模棱两可的话,甚么叫“不建议你采纳任何过激行动”,甚么又叫“这个我并没有说”。这些人真是,话都不肯说明白,跟打切口似的,总喜好让人揣摩,猜想。
王莉说:“我老公已经来了,在楼劣等了半天了。”
陈小艺被我瞪得浑身发毛,畏畏缩缩地说:“唐,唐局,您,您……”
我冷嘲热讽地说:“我很奇特,你不是墨客吗,大知识分子,你不好好写诗做学问,如何会对当官这么感兴趣?我来问你,你想当教诲主任到底是为了甚么?”
陈小艺迫不及待地解释说:“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为了更好地,更好地展开事情。但愿唐局看在王莉的面子上能满足我这点微不敷道的心愿,如果您能成全我,我情愿给你当牛做马。”
王莉说:“好,我顿时去。”
我说:“明晓得打搅我你还来烦我?”
王莉看到我出去,站起家暴露一脸光辉的浅笑。我赶紧把门锁上,惊奇地说:“你如何还没归去,待在这里干甚么?”
我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挨揍还这么主动的,可贵。”
王莉伸开双臂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我的腰,仰着脸娇媚地说:“等你呀。”
陈小艺说:“我,我,我寻求进步。”
王莉一走,我抓紧时候进卫生间洗了个澡,裹着浴巾躺在床上想了会苦衷。不久以后,一股困意俄然潮流般囊括而来,我一倒头很快进入了梦境当中。在进入梦境之前,我脑海里闪过一句话:艰巨的一天终究结束了。
到了办公室,我见王莉已经等在办公室门口了,看到我走过来,满面东风地笑了笑,说:“唐局,看你明天精力不错,昨晚必然睡得很好吧?”
陈艺行说:“对,对不起,我,我说错话了唐局。”
陈小艺万分难堪地站在原地,低声说:“唐局,唐局,对不起,能不能打搅您几分钟,我有事情要向你汇报。”
我笑着说:“好了,我晓得分寸。就算不给他面子,也要给你点面子。这回你对劲了吧,快走吧,我真的要睡觉了,困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