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再次神采突变,说:“唐少,我只是帮牛明做过一点小事。你,你不至于这么恨我吧?”
李嘉文笑了一声,说:“你的官越当越大,人却越来越没端庄了。老板,我是有个很严厉的事跟你说呢。”
老虎说:“唐少的话你听懂了吗?”
二狗子想了想,说:“现在物价涨了,你们饭店的停业额也涨了,兄弟们都不轻易,今后每个月就给三千吧。这都是友情价了,不能再低了。”
二狗子也开端颤抖,颤巍巍地说:“没,没有,我来和唐少,叙,话旧。”
我说:“二狗子,你说得对,是要收钱,并且必须收。你说吧,收多少?”
二狗子反应过来,惊奇地说:“唐少,你开甚么打趣吧,让我给你交钱?”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内心一阵嘲笑,二狗子这狗东西胆量确切够肥的,前次南城三哥到店里收庇护费他本身摆不平,还要我亲身出马,竟然还敢像之前一样跑来收庇护费。他不是牛明的小舅子吗,他不是打断了乔美美老公的腿,踢坏了人家的老二吗?我还正想找他呢,他本身就奉上门来了。
老虎俄然向前跨出一步,一伸手抓住小个子的胳膊,略微一用力,只听到嘎巴一声。小个子惊天动地一声惨叫,胳膊耷拉下来,人也顺势跪在地上,胳膊已经折掉了。
张诚固执地说:“我不要钱,我要我的腿。”
老虎说完这句话,扫了跪在地上的黑社会一眼,这群小子纷繁低下头,完整认怂了。
二狗子抵赖论:“那都是牛明逼我做的,我也没体例啊。”
这小子举起拳头,筹办抡过来时,一把手枪俄然顶在了他的脑门上。小个子吓得当场就尿崩了,双腿颤抖着,渐渐扭过甚,看到老虎用枪指着他的脑门,目光冷得像冰一样望着他。
我喊了一声:“你们出去吧,看看熟谙不熟谙这个小舅子。”
张诚的手颤抖,嘴唇也颤抖,拄着拐的腿也颤抖起来,目光中一片狂乱之色。他把枪用力顶在二狗子的脑袋上,俄然闭上眼,眼角流出几滴泪水。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比来我的电话特别多,偶然候特别烦这个手机,走到哪都有人打电话,又不能随便关机,本身的时候和空间是越来越少了。
二狗子笑了笑,客气地说:“你来得可真快呀唐少,这点事让你跑一趟真是不美意义。”
张诚说完,昂头一口把酒喝干。我重视到,张诚的眼角滴下了几滴泪水。这是个薄命的男人,想起他的遭受也确切令人感喟。
从风和日丽走出来,我在百盛广场门口漫步了一圈,逛逛透透气,理清下思路。此时恰是放工时候,广场上人流如织,每小我都神采仓促,而大部分人都显得神情烦躁,满面愁苦。莫不是是大部分人都对本身的近况不满吗?
老虎冷冷地瞅了一眼二狗子,说:“你晓得他是谁,你敢收他的庇护费!”
二狗子的兄弟们呼啦啦冲过来把我围起来,此中一个小个子恶狠狠地说:“姓唐的,别觉得你会两下子三脚猫工夫,兄弟几个就怕了你。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治不了你。”
二狗子擦着满头盗汗,连连说:“不消,不敢。唐少,我给你写检验,你就饶了我吧。”
二狗子恍然大悟,仿佛是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两口儿,大惊失容,惊骇地望着我说:“唐少,你,你想如何样?”
乔美美俄然笑了几声,主动说:“我给大师讲一个笑话吧,这个笑话能把人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