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咋办,杨小龙堵住了大门,老孙头的产业看来我们是一毛也捞不着了。”
“他为了给你们治病,那么大年龄了一小我跑到山上去采药,谁家有个头疼脑热,他亲身上门办事,为了你们鞠躬尽瘁,可你们呢?一个个知己都给狗吃了,我师父刚归天你们就想扒他的屋子、占他的地,分他的财产,你们的确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是忘恩负义的禽兽,不对,说禽兽都是汲引你们!”
“乡亲们,锁我已经弄开了,都跟着我出来分财产!”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嚷嚷着,面对这几十万的引诱,没有一小我舍得放弃。
“杨小龙,你别觉得说几句花言巧语就能骗得过俺们,我奉告你,明天你不把老孙头的钱交出来,就别想走出俺们赵家屯!”
赵痞子没有理睬杨小龙,而是再次鼓励起被他带来的这些村民,他信赖,只要大师跟他一起上,那清算杨小龙还不是跟碾死个臭虫一样。
“老孙头的地盘是村里的,屋子是俺们帮着盖的,钱也是挣俺们的,现在他死了还给俺们有啥错?”
“要我说杨小龙就是想吃独食儿。”
人能够无耻,但是无耻到这个份上,还真是世所罕见。
“这钱是大师的,杨小龙你有甚么资格不给我们分!”
枪打出头鸟,他们也怕成为第二个赵痞子。
杨小龙疏忽这名村民,大吼一声,拿着铁锹冲向了人群。
“煞笔。”
杨小龙用看痴人一样的目光看了一眼赵痞子,随后从老孙头院子里找出那把劈柴用的柴刀,拎着就走了过来。
没错,老孙头是在赵家屯行医治病几十年,十里八村的乡亲都来找他看病,可他顶多也就收个药材本钱费,碰到家里前提不好的,他乃至分文不取,向来没有将治病救人当作取利的手腕,以是几十年了,才攒下戋戋三千块钱。
人们本来正兴冲冲的等着冲进老孙头家里,俄然听到这么一声吼怒也是吓了一跳,有很多人已经认出杨小龙来,看着他那凶神恶煞想要杀人的模样,哪还敢挡路,纷繁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