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河快递省运物流的大单,也越来越少,根基上一个月才出三趟罢了,之前一个月起码有十几趟,保持了青河快递公司的四成利润,现在几近降到了最低点。
古月琴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陆长生竟然敢这么面对着他,却没有脸红羞怯。
如许他们不但不需求本身承担风险,并且一旦出了题目,直接找青河快递这类小公司停止索赔,等因而一石二鸟。
心想着这些黑社会也真够奇葩的,半夜半夜跑到间隔公墓不远山头上来买卖,也不怕见了鬼。
陆长生点了点头:“好嘞。”
看到他这么用心,古月琴不由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时,却俄然想到了甚么,回过甚道:“长生,你有处所住吗?”
正在清算的陆长生一愣,从速点了点头说:“有,有。”
但是下山的路就这么一条,眼看着两人摸上来了,总不能跳到青河里去吧?
闻言,陆长生心底一阵打动,但他却笑了笑没有答复,等古月琴分开后,他才分开轮椅,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椅子上。
不管是财务状况,还是停业状况,几近都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不但没有赢利,并且还在投入大笔的资金出来,在如许搞下去,恐怕不但公司要开张,连古月琴本身也会贫困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