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短短几个月的时候,不但姜莫言没有被众将嫌弃,并且竟然轻松的让世人臣服了,这叫他如何不震惊?
宋晓这些日子以来,一向不动声色的看着姜莫言在那边瞎折腾,本觉得她也就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烧就完事儿了。没想到的是,部下那几个校尉竟然渐渐被她给收伏了不说,就连那些浅显的兵士在抱怨了一段时候后也仿佛都适应了现在的练习节拍。这让宋晓内心非常难受了一段时候。
明天,他跟着姜莫言去了西北隘,整整走了一天,心中的愤恚就更盛了。贰内心一向在偷偷骂娘,心说你个小小的前锋营右翼批示使,好好练你的兵就行了,非要越俎代庖,去抢西北军统帅的职责,这不是自找不利吗?如许的把柄不抓,他宋晓才真是傻了。
听完他的报告,一向没有说话的保剑锋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要说宋晓提的姜莫言这些事情,他也晓得很多。不过在他看来,姜莫言这个少爷秧子不过就是在狂刷存在感罢了。等众将被他折腾烦了,天然会想体例抵挡,到时候他再出面补救,很轻松就能收伏这个姜莫言。
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些卤莽的武夫们多么难搞,能在这么短的时候内收伏这么多难搞的武将,连他本身都没有掌控,更何况是这个生瓜蛋子姜莫言了。
回到家中的保剑锋方才迈进房门,就见一个亲兵慌乱的跑出来,几乎撞到打帘子进门的保剑锋。前面一个穿着混乱的丫环也跟着跑出来,见到一脸震惊的保剑锋,羞红着一张脸挪过来存候见礼。
看这二人的景象,较着就是被人撞破了功德的模样。保剑锋黑着脸坐到椅子上,看着已经吓到跪倒在地上的二人,冷冷的说道:“说吧?如何回事?”
那亲兵随身服侍保剑锋这么久,天然晓得保剑锋治军之严,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大夏季的额头上排泄大滴汗珠子来。
已经坐在营帐外的宋晓一边喝茶,一边还在内心策画着如何给姜莫言上眼药。
他看看正拿一双老鼠眼偷偷打量他的宋晓,心中固然鄙夷面前这个男人,却又不得不安抚他。
那丫环侧头瞥见本身心上人严峻的模样,心下有些迷惑,主子对她们一贯和蔼,他这么严峻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