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祖有些不明白了,莫非不是两个女人在争风妒忌么?
姜莫言知错的点点头,恭敬的把穆青送走了,又打发走了赵念祖,这才跟着那公公去了凤九天的屋子里。
凤九天表示中间的小公公出去,这才让姜莫言坐到本身的床边,很天然的拉起她的手,问道:“是不是被你徒弟给训了?”
二人正在这里筹议着,门外却传来一个公公的声音:“姜将军在么?殿下传您畴昔。”
姜莫言灵巧的听着,然后点点头。这一次,只怕真的给殿下找费事了。
姜莫言到的时候,岳纤雪早就走了,屋子里只要闭目养神的凤九天和一旁服侍的一个小公公。
“晓得,晓得。徒弟的良苦用心,莫言心知肚明。只是徒弟,这件事儿我的确是冤枉。我真不晓得阿谁阿达汗为甚么那么怂,两三下就抓住了。并且这件事儿徒儿已经奉告过殿下了,那阿达汗的人也在这里。想必加以光阴,你们总能问个明白的。徒儿包管,从明天起,我毫不会和那阿达汗有任何交集,也绝对不会去干预此事。如此可好?”姜莫言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幸巴巴的望着穆青,让穆青再也气不起来,脸上的阴沉也终究绷不住,碎裂了。
穆青和姜莫言二人闻言,不由得对视一眼。穆青早就传闻了岳纤雪和姜莫言辩论的事情,此时不由得瞪了姜莫言一眼:“惹事的小东西,一点儿都不晓得心疼殿下。既然殿下叫你,你就去吧,只是说话谨慎些,莫要让殿下太操心。”
见徒弟不气了,姜莫言也松了口气,又狗腿的给穆青倒茶,这才说到了她最担忧的事儿上:“徒弟,实在这些都是小事儿。徒儿现在的确有件大事,要就教徒弟,还请徒弟帮我。”
“没,没,这回真没了。就瞒着这一件,还招来这么多费事,那里还敢有第二件?”见穆青神采好了些,姜莫言又接着说道:“别的都好说,只是我这女子的身份的确是个大费事。就算殿下不究查,但是万一天子陛下问起来,可就真费事了。就算殿下讨情,免了我的欺君之罪,可再想呆在虎帐里,只怕也是不可了。”姜莫言越想越沮丧,最后竟然真的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