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道第一次听到孪生兄妹之事,惊得心砰砰跳。他原觉得姜家的外孙女归了相府,必不肯再抛头露面。没成想另有个男孩儿也活着,这下子有了端庄被告,他此次恐怕真要栽了。
九皇子看着姜槐,赞美的点点头,对着宋延表示一下。宋延忙让人去考证殷氏的笔迹。
姜墨言脆生生的答复道:“晚生姜默言,乃原工部尚书姜文涛的外孙,本日上堂,就是为我惨死的外祖一家伸冤而来。请大报酬晚生做主。”
宋延却不容他们多闹,抽出令签,对摆布衙役道:“将殷氏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姜墨言可不管别人如何想,能不跪那是最好的,她向九皇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就心安理得的站着了。
几分钟后,从内里走进一个姣美的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穿白袖蓝衫,腰扎玉带,一头乌黑的发丝被一根赤珠金丝束起,鹅脸桃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堂上世人。
九皇子见姜墨言正要下跪,又说道:“既然是姜文涛的先人,也算是官家以后,就站着回话吧!”
崔佑道看得心急,却无计可施,暗恨本身平时对这母子照顾的太好,让他们变成了一对废料。
崔佑道把心中的火气压了又压,才道:“就算你是姜文涛的外孙。可现现在有姜文涛的儿子姜樊通主持姜家,又那里轮获得你这个外人越俎代庖?”
九皇子脸上挂着公事化的浅笑,只要细心察看他的眼睛,才气发明深藏在内的不耐和愤恨。
九皇子看着面前的闹剧,不动声色。
姜槐早有筹办,就等着这句话了。他顿时答复道:“我家小主子早已经在堂外等待多时了。”
实在这殷氏母子多年来一向仰仗着崔佑道的庇护,在姜府耀武扬威,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告上公堂,更是没有任何筹办。现在见崔佑道也还在堂上坐着,觉得他必能护着本身母子二人,便对着宋延和崔佑道不住的叩首。
崔佑道一双微微崛起的眼睛滴溜溜乱转,边想边说道:“当年下官与那姜文涛是同僚,那姜文涛行事傲慢,不平本官管束,又觊觎下官的尚书之位。下官本想与他改良干系,这才送给他一个美人为妾。没想到这个姜文涛不但不感念本官恩典,反倒罗织了这些罪名,对本官栽赃谗谄。
堂上诸位见到这个仙童般的少年翩翩而来,都不由心中赞叹。九皇子两次都是在夜里见到姜墨言,本日再看这少年姣美灵秀的样貌,也不由心中悄悄喜好。
此时的殷氏直挺挺趴在地上,一张惨白的脸上毫无赤色,两只眼睛里也浑沌一片。
崔佑道见姜墨言那张与童大蜜斯普通无二的脸,心中早已认定他的身份无疑,可还是不甘心的问道:“你说你是姜文涛的外孙,有何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