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腊梅脚下不断,象灵猫一样腾跃着,冲向中间那辆翻倒的摩托车。
固执的鬼子军官,身子跟着项先生枪里枪弹的放射,前仰后合,倒是不肯颠仆,大张着嘴,伸着胳膊,手里的王八盒子,没来得及射,掉在地上。一片鲜血,从他的胸腔狂喷出来。
摩托车重新出发了。
“冲啊——”项先生和老郭带着游击队员们,象一阵风似的冲过来。
这是仇敌的老套路了,每回捕到国共两方的地下职员,便是立即审判,立即追捕,很多时候,在逃送的半路上,便展开酷刑询问,逼出供词,立即驱车抓捕,以收缩地下职员的流亡时候。
“哈哈哈,”胡翻译眼睛都喝红了,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调子,他拍着许群的肩膀,“老兄,等哪天有空了,我带你去城里,我们去找洋场里最驰名的寒暄花,好好寻个乐子,哈哈。”
自从陈榆和许群扮装成间谍,在七星镇的据点里“鞭打拷问”今后,他便遵循陈榆胸脯上的号令,很快向仇敌“招认”了。仇敌反应也快,毫不游移,顿时押着他,来抓捕“莲花池联络站”的奥妙地下特工。
腊梅把手枪插在腰里,侧过身子,去解老张身上的绳索,一头长发,跟着摩托车的奔驰,向后飘荡。
项先生趴在河边的茅草丛里,看得逼真,吼怒一声,拎着司登式冲锋枪,跳起家来,向这边猛冲。
老张内心的镇静,的确无与伦比,忘了身上受刑的疼痛,用力用身子拱开深重的摩托,尽力抽出被压住的大腿。
这回,他们被骗了。
“你可不晓得,阿谁叫阿丽的小娘们,可有多浪,哎哟,长得那叫标致呀,粉嘟嘟地光滑水嫩,那腿白的呀……真就象是又软又香的小白狐狸,如果唱起歌来,水蛇腰那么一扭,一百个男人,一百个眼里就都喷火……”
“哗哗——”一串枪弹飞过来,是项先内行里的冲锋枪在呼啸,好几发枪弹,一齐射进这个鬼子军官的前胸,立即将他的上半身,打成了一个筛子。
连续三个鬼子兵,被她打中,怪叫着栽倒在摩托车中间。
…………
这里的战役还在热热烈闹停止的时候,七星镇上的一家酒馆里,倒是氛围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