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暗探黄花观?
几句话一搭,阿混已经摸准了他的脉,此人非匪即盗,他确切是到黄花观来踩盘子的。既然如此,不成放过,黄花观已经建成奥妙军事前哨,岂能泄漏奥妙?
常国伟和丁义等人,动手对保安团停止改革,裁汰地痞地痞,充分公理青年,适时鼓吹“保国保家”的乡土看法,并由阿四和丁义对团员停止军事练习,一时候,搞得热热烈闹。
阿混反应也快,身子一蜷,象一条蛇一样翻转过来,来不及站起来,伸腿向他踢去。
他将身子一滚,往台阶下滚去。
此时天气已黑,天空蒙上了一层昏黄的黑幕,早出的星星在暗蓝的天空闪动,桂花树林表里,一片温馨,恍惚一片,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从树枝上飞起。
那人大惊失容,孔殷中昂首旁观,只见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站在台阶上,两手叉脚,昏黄的夜色里就象一尊天神。
坏了,本来是个硬茬口。
那大汉跨上一步,来势如风,哈腰一提,便将他抓在手里。
那人是个练家子,拳脚工夫不错,使了一套长拳散手,拳出带风,左勾右勾,直拳侧拳,几路下来,便打得阿混没有还手之力。
这家伙倒也识相,没用大师费事,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保安团里呈现了新气象,士气昂扬,民风渐正。
阿浑身子一歪,被他踢得踉跄两步,颠仆在路边,台阶两旁,尽是斜坡,阿混的身子滚了两滚,正要往起爬,那人“忽”的一声,窜了过来,一脚踢飞了阿混手里的枪。
阿混收起笑容,把眼一瞪,右手一伸,从怀里取脱手枪来,“站住。”
俄然他感觉肩膀上一痛。
来人恰是郝大富。他用鼻子哼了一声,把此人往石头台阶上一摔,“站起来。”
那人乖乖转过身去,在阿混的押送下,走向观内。
此人脚下不稳,一个跟头,跌倒在台阶中间,额角被台阶一擦,顿时擦出血来。
阿混缓过手来,捡起本身的手枪,窜过来逼住他的腰眼,“再动我开枪,穿你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