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猴子没理睬差人的前倨后恭,靠近阿谁被捆绑的“共党”,又划了根洋火,火光照着那小我的脸,这回陈槿也看清了,那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阔脸络腮胡,脸上另有血污。
“我同意,”袁猴子尖声尖气地说:“做完了活,一刀宰了。”
陈槿内心略微安宁了一些,心想若只带个路,倒也不消担忧。他不敢回绝,嗫嚅着问:“先生,去哪儿”
鹰嘴崖位于群山深处,虽不险要,但很萧瑟,是小我迹罕至的处所。
陈槿紧紧攥着阿敏的手,感遭到老婆在颤抖,他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轻声说道:“没事,我出去,你哄着孩子,别动。”
“能够突袭最好,见一个杀一个,如果不可,放火下毒、拖刀记回马枪,设圈套打埋伏,总之要象狼一样狠,虎一样勇,熊一样蛮,不吝统统代价,摧毁这个密营。”说到厥后,他的语音又冷又硬,恶狠狠的让人听了内心冒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