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槿动摇动手里的香草,持续说:“香草,加上茶梗、稗壳,用药浸泡十天,毒就入骨了,晾干今后,用细牡丹花瓣封闭,保存其毒性,再与谷壳异化,做成枕头芯,若不消,药性永存,如果枕着它睡觉,那么花瓣必然分裂,药性散出,也可对毒笔毒墨起到帮助之效。”
彭壮在中间咧开大嘴,“陈先生,也只要你们文人秀才,才想得出这类鬼主张。”
鲁满仓从石屋里擦着汗走出来,摇着大脑袋感慨起来,“这年代,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但是兵碰到秀才,也得提心吊胆。我听着陈老弟这些‘毒计’,只感觉后脊背上发凉。这一回,我看妥了,汪精卫再也跑不了了。”
“别的,”陈槿回身从背篓里拿出几株细细的香草,放在项先生鼻子跟前,“你闻闻。”
几小我都静下来,看着惠姐画在地上的图案,那是一个宽广的大街,两中间的修建、林荫道,都被惠姐用树枝几笔勾出,栩栩如生。
“哈哈,东施效颦。”惠姐一鼓掌,笑道。
“陈榆,”项先生扭过甚来,“黄岗那边如何样?”
陈槿的主张,让一众特工们都镇静起来,大师坐在石凳上热热烈闹地群情一番,把“毒蛇计”渐渐添枝加叶,慢慢完美起来。
“妙啊。”项先生一拍巴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