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台是中间据点,离着另有二十来里路,丁义有些忧愁,那些草草讳饰好的枪弹,会不会丧失?可这群伪军有七八小我,硬抗明显行不通,只好捏着鼻子忍气吞声。赶着车往前走了一段路,垂垂进入一片起伏的山陵地带,萧瑟偏僻,地形庞大,那些伪军都把枪从肩上摘下来,提在手里作着防备,丁义扭头说道:“牛娃子,大柱,谨慎啦,这条路上不洁净,之前常有路倒鬼,红嘴绿下巴,从中间忽忽悠悠窜出来……”
马匹奔到这股伪军步队近前,速率不减,飞奔而过,趟起的烟尘直溅到伪军身上,几个兵士嘴里痛骂起来,举枪对准,“他奶奶的,班长,给他们两枪,把两匹马夺下来。”
“我是美意提示你们……”
他固然是顺嘴胡说,兵士们却不免内心发毛,端着枪左瞧右看。军官扭头骂道:“你再胡说八道,勾惹民气,脑袋劈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