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虎阳脸上带着赴死的决然,抢先冲出了石州城,来到了城外的南疆大营前。
衡州城的官员悉数战死,凌玄翼命人将他们好生收敛安葬。
王师亭仓促入宫,向贺清韶行了大礼。
不管副将痛苦的神采,韩虎阳仓促下了城墙,点了一万本部兵马,骑着本身的青骢马,拎着本身的长刀,就开了城门。
听到韩虎阳口中各种痛骂,凌玄翼的神采没有任何颠簸。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固然无能了一些,但也算是个忠臣。给他个干脆吧。”
当初说好的三个城池守望互助,但是现在石州城外的雄师足有十万,并且领兵的还是阿谁杀神王爷,他那里敢冒然出城?
实在这统统,他早有所知,只是一向不肯真正面对。现在,王师亭直言不讳地将这统统摊开在他面前,他才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天泰真的是面对存亡危急了。
“但是,王将军,莫非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了吗?”贺清韶不信赖以天泰的人丁和面积,竟然会被一个只占天泰五分之一的南疆打败。
如果……如果……如果从开端他就没有想过算计定南王的话,会不会就不会呈当明天的可骇局面呢?
三百年中,天泰从未放松过对于南疆的警戒,以是对于南疆北上的必经之路,一向在以南疆为假想敌针对性地加强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