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寒的心不断地下沉:这些黑衣人,和在船埠杀人的黑衣人看起来一模一样。
从窗户裂缝向外望去,船埠上的浓烟滚滚,惨叫声响了将近半个时候。
他举起手中的大刀,向着庄头砍去。
那是一张白玉水晶制成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暴露嘴巴和下巴。
上午热烈不凡的集市此时已经一片萧瑟。风吹起地上的纸片、布条,看起来的确像是走进了可骇片的片场。如果不是头顶上的太阳还亮晃晃的话,真要有几分阴沉的氛围了。
有的房间亮起了灯火,也有的房间分外沉寂。
一道白影闪过,白衣男人已经站在了云微寒面前。
不时有黑衣人从各处房顶奔腾到他近前,单膝下跪低声禀告甚么,然后又抱拳施礼而去。
他的呈现毫无征象,并且就站在云微寒面前不到五步的处所。
云微寒向着他点了点头,对庄头说道:“你带这几位去歇息下,庄里有大夫给这位夫人请来看看。”
“狗贼,竟然敢这么对我们蜜斯说话!”庄头怒骂道,“明天老头子非要敲死你不成!”他挥动动手中的木棒,嘴巴上的胡子气得飞了起来。
屋顶上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他背负双手,举头而立,双腿微微分开,看起来非常傲然。
少年暴露感激的神采:“多谢蜜斯,贺某铭感五内,今后必有酬谢。”
云微寒点头道:“不必客气,还是从速扶着令堂去歇息一下吧。我就临时失陪了。”
“你们是甚么人?”庄头说话的声音节制不住的有些颤抖,但是今晚如果他不出来,说不定全庄都要死在这里了。出来讲不定另有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