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恶魔。而现在这个恶魔将会变成一个复仇者。”
他只是细心地把信纸叠好，缓缓地再一次装入了信封当中。
……
“我恐怕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因为你没法设想，暗藏在刑警构造的这段时候，我到底做了多少和你代价观相违背的事情，我又到底让多少无辜的人，堕入了不幸的旋窝当中。你更加没法设想，我在这之前，为了所谓的信奉，做了多少在现在看来是不成思议的事情。”
翻开了于华的身材，叶言沉默地看着这里的统统。他皱了皱眉头，“这些粉碎应当是于华形成的……”
一支萨克斯风，一封信，一个u盘。
于华让他的情感一下子突破了他一贯以来的安静，也伴跟着他买卖结束以后，如同油灯燃尽。
“还记得吗？三年前，你就把一份功绩送到了我的手头上。当年你说过的那些话，我想在现在也合用。只是说话的人，变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