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珺斐头上的伤疤从她九岁的时候就一向跟从她了,而单意的身上也有一块疤痕,不过不在额头,而是在肩头,右肩头。
“那又甚么不能?”单珺斐享用着单意的崇拜,小孩子的高傲心和高傲让她再次将鹞子线往外放,“我这就能让鹞子飞到天上去。”
单意双腿一并,做了一个老练的行军礼的行动:“陈述首长,包管完成任务。”
童雅的重视力完整被披发着香味的面吸引着,没有看顾琅,说了句“感谢”然后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天之计在于晨,凌晨是农作最好也最风凉的时候。
之前野心无处实现,现在她看到苗头了,眼中便燃起了熊熊烈火,不管看甚么都是充满但愿的。
等单珺斐再醒过来,头上就多了这么个疤痕,听单意说,是她一头摔在了那根划破她肩头的树枝上,当时的她趴在地上,额头流血不省人事,差点把爸妈吓死了,从速送来病院,还好没事。
单珺斐先是一愣,看到单意低下的头和难过的神采,欣喜道:“放心啦,今后我头发留长点就能挡住了,对了,你的肩膀还疼吗?裹得跟粽子似的。”
在树上蹬了几脚借力后,单珺斐的双腿缠抱住大树,跟猴子似的往上爬,没几下就到了缠住鹞子的树杈,单珺斐摸索着伸手够了够,但是她的胳膊太短,间隔太长,她只好往鹞子的方向谨慎的挪动了一下,可还是够不着。
“姐姐姐姐,你看老鹰飞那么高了,都要比树还高了……”单意镇静的都快将脖子仰成九十度角垂直了,因为放鹞子跑的太热外套都脱掉了,扔在地头上,只穿戴一个小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