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孩子最怕被小火伴们骂成“叛徒”以是“果断”的单意立马就站稳了本身的态度:“我听姐姐的。”
鹞子到底是借风才气风,风一小,它便没了借力。
“顾琅,帮我把头柜上的那本质料拿过来,”童雅眼睛不离电脑,手指还在键盘上打着。
“晓得了……”单意弱弱的说。
单珺斐一看爸妈来了,并且单意又受了伤,心一慌,下树的时候脚下没踩健壮,从树上一头栽了下来,前面的事情她就不晓得了。
因而这就苦了顾琅,本来应当是被童雅照顾的伤病人士,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居家必备好保母。
“单意,给我找一根棍子来,”说完单珺斐看了看她脚下的处所,不成能有棍子,她只好改口,“找根长的树枝来也行。”
“那又甚么不能?”单珺斐享用着单意的崇拜,小孩子的高傲心和高傲让她再次将鹞子线往外放,“我这就能让鹞子飞到天上去。”
等单珺斐再醒过来,头上就多了这么个疤痕,听单意说,是她一头摔在了那根划破她肩头的树枝上,当时的她趴在地上,额头流血不省人事,差点把爸妈吓死了,从速送来病院,还好没事。
那根树杈并不细,但是也不到能接受一个九岁孩子的重量的粗度,以是单珺斐现在的位置很难堪,不能爬到树杈上去,也够不着鹞子。
单珺斐先是一愣,看到单意低下的头和难过的神采,欣喜道:“放心啦,今后我头发留长点就能挡住了,对了,你的肩膀还疼吗?裹得跟粽子似的。”
单珺斐扬了扬眉毛:“这还差未几,不是小叛徒了,你给我看着点,爸妈从地里出来的时候奉告我,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