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服?”爷爷想了一会儿,“莫非是他们?”
“那人认得那是夜莺的衣服,他们说找的就是夜莺?”
刚子一手拿着枪,一手拍着陆伟明的脑袋,恶相毕露。
两人押着姜丽出了门。
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脑袋不再那么痛了,那些支离破裂的画面也被他一点点拼集起来。
“嗯,听你这么说,很能够就是他们,不过当时我们算是毁灭了他们绝大部分的力量,如何俄然会在这里冒出来呢?”
陆伟明没理睬他,硬是往门里钻。
“陈年旧账了,干我们这行,获咎的人太多了,仇家寻上门,也没甚么奇特的,只是他们如何会俄然冒出来?”
“晓得了,五哥!来你们俩去把那娘们儿关起来,都给我提起精力看好了,出了岔子拿你们试问!”
“嗯,是有这回事,可这和戎服有甚么意义?”
“爷爷,对不起!是我没用!”
就当陆伟明摩拳擦掌,筹办奋力一搏的时候,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零↑九△小↓說△網】
所长赶快叫来了一声,打了针止疼药以后,陆伟明才减轻了疼痛,渐渐的安静下来。
黑人一脚踹在他胸口,陆伟明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暴露在外的肌肤都被地上的碎石块划出血来。
“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嘛,打啊,再打啊你!”
“要我?他们如何说的?”
看着姜丽被五花大绑,陆伟明双拳攥的咯咯作响。
“张所长……”陆伟明挣扎着想爬起来。
“陆伟明同道,别动,你受伤了。”
姜丽还在他们这里,他不能就丢下她不管,不然另有甚么脸见爷爷!
“不过他们抓了姜丽,指了然要您亲身去。”
“爷爷,你说的是‘巴颂’贩毒个人吗?”
“爷爷,您别焦急……”
“甚么?五哥,我没听错吧,他但是便条!放了他,如果把差人都招来了,那我们可不好对于啊。”
“不晓得谁把你直接扔在了公安局门口,我们的同道发明你的时候,你满身是伤,人也昏倒不醒,就直接把你送到病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