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吃痛,猛一甩头,在我肩膀上撕下一块皮肉,剧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抡起拳头对着他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持续往前追,吗的,我就不信你能跑得过我!又跑了近五百米,我猛地愣住脚步,到了这里,我俄然有种被人盯上的感受,这类直觉太熟谙了,就像怯懦的人走夜路,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一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受。
东方是去往山区的方向,也是他最有能够撤退的方向,想到这里,我提着偷袭枪,毫不踌躇的向东方追去。
我谨慎翼翼的向前走,集合全数精力重视着四周,俄然左边的五米的处所呈现一声轻微的响动,我想也没想,甩手就是一枪,可那边空空如也甚么都没有。
他后退一步躲了畴昔,还没等我收刀,他跨上一步,一刀向我胸口刺来,我猛地侧身,同时脱手擒住他的手腕,用力抓在他的伤口上,手指直接抠了出来。
我呼呼的喘着粗气,看他这惨样还是不解恨,站起家上去一脚完整踩碎了他的脑袋,红的白的流了一地,鞋子上沾满了脑浆。
我不晓得打了多少拳,等我停手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变了形,骨头都打碎了,整张脸塌了出来,鼻子和嘴都搅在一起,看不出原样,两只眼球也被打爆了。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深深吸了口气,氛围中传来的血腥味差点让我吐出来,我看着地上的尸身,吐了口口水,然后走到一旁坐下,从背囊里拿出抢救包。
那家伙的第一反应就是换弹匣,我趁此机遇抽出m9军刀,手腕一动,对着他猛甩畴昔,因为我刚才就在向他靠近,抽出军刀的同时又向他跑了几步,现在我们之间的间隔只要五六米远,这个间隔恰好利用飞刀。
我不成能跟他翻身的机遇,两步追上去,顺手抽出库尔喀弯刀,对着他脖子,一刀就砍了下去。
这家伙的确是妙手,即便受了伤,身材还能矫捷的遁藏我的弹道,我们两个都在快速挪动当中,我不竭的向他靠近,俄然,“叮”的一声,是撞针打空的声音,我们同时打光了枪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