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一条死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宫铭,秦渊内心一阵感慨,公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一次,他没筹算让宫铭活着分开燕京。
“你输了。”晏无锋看着远处的宫三炮淡淡说道。
“嘶啦!”
本来宫三炮觉得仰仗他现在的气力,就算打不赢叶延罗,恐怕也相差无几,现在看来,他还是太天真了。
“小丫头,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你看现在完整就像一只大哭猫。”秦渊一只手搂着左瑶,别的一只手则替她擦干脸上的泪花。
宫三炮的刀还是举在半空,作势劈下,但是他的身材已经没法转动,因为晏无锋的剑比他更快,并且刺入他的左肩上。
宫三炮的刀刚猛,晏无锋的剑更加刚猛,宫三炮的刀阴柔,晏无锋的剑更加阴柔,始终压着他的招式来打。
“噗!”
“阎罗,你到底留下我孙子干甚么?”宫三炮现在语气固然气愤,但是底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势,一个晏无锋就能将他击败,更何况气力更加强的阎罗?
晏无锋还是单手持剑,他的力量多么惊人,上百斤重的大剑在他手中如玩物普通,右脚率先踏前,重剑改刺为削。